,你的烤牛舌饭。”松田阵平走过来,从袋子中取出还热乎的饭盒放在桌上,“班长的味噌拉面,还有我的牛肉饭。”
“谢了,松田。”伊达航也终于能从录像中短暂地休息一下。
松田阵平从后面一排的工位上拖了把椅子坐在萩原研二旁边:“你们看了多少了?发现什么没?”
“还不到一半呢,”萩原研二摇摇头,“可能就像柏原警部补说的,犯人很专业,我们看见了也发现不了异常。”
“一会儿我也来帮忙,三个人分工应该能在十二点前解决。”松田阵平掰开筷子插进自己的饭里。
虽然他插手搜查一课的案子是违规行为,但反正今天又没有别人。
三个人一起盯着屏幕的时光让松田阵平想起了前不久他们通过调监控找到降谷零的事。
正巧,一个金色的脑袋出现在面前的屏幕上。
松田阵平啪的暂停,放大画面。监控画质有限,放大后几乎是模糊的像素块,但画面上的男人光靠显眼的发色和肤色特征就能让人一秒联想到降谷零。
他退出放大画面,把视频调回原倍速,仔细看起来。
紧接着画面上就出现了一个马赛克画质也遮掩不住熟悉身形的人。
金发青年和背着贝斯包的黑发青年步履轻松,说说笑笑地走过了监控范围,看上去就是随处可见的玩音乐的年轻人。
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我好像找到你们的犯人了。”
萩原研二和伊达航皆是一惊,猛地转过头来看松田阵平面前的屏幕,然后一齐睁大眼。
***
降谷零扫了一眼看起来沉甸甸的贝斯包:“重吗?我帮hiro背一段路吧?”
诸伏景光笑着摆了摆手:“不用,我已经习惯这个重量了。”
zero总是这么体贴。
诸伏景光心中和微笑的表面截然不同,泛起阵阵苦涩。
明明只是幼驯染而已,zero却一直这么温柔,让他越来越分不清幼驯染和恋人的边界。
就是因为zero这样,他才一直无法走出来啊。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一直以来的幼驯染、曾经短暂的恋人和如今并肩作战的战友,但又再一次胆怯于打破他们关系的平衡。
降谷零没有察觉到幼驯染心中沸腾的情绪,只是笑着赞叹:“不愧是hiro,是超帅气的贝斯手和狙击手呢。”
“后面那个词在这里说出来没问题吗?”诸伏景光无奈地笑道。
“周围又没有人,不要紧的,而且就算有人也可以说,”降谷零给了幼驯染一个小小的wink,“你是狙击了我的心的狙击手啊。”
诸伏景光只听到自己噗噗的心跳声。
真是的,zero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是故意捉弄他吗?他的脸现在没红吧?
不,zero不是这样坏心眼的人。
诸伏景光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但他的心依旧随着这个玩笑而起伏。
如果zero像当时拒绝他一样那么干脆利落地划清两人间的界线,他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呢?
但如果zero真的和他分清,保持在朋友该有的距离,他又会感到寂寞吧。
心中千丝万绪无处排解,诸伏景光的脸上却依旧只能微笑,除了微笑以外,他给不出其他反应了。
***
“监控录不到声音,更录不到景老爷的内心想法。”松田阵平的嘴已经抽累了。
“我知道,我只是用情景配音还原一个可能发生的情况。”萩原研二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小阵平不觉得很合理吗?”
“你说景老爷暗恋降谷零的事?”松田阵平睁着半月眼道。
萩原研二笑了笑:“果然小阵平也感觉到了啊。”
“那是肯定,景老爷都那么明显了。”松田阵平用手撑着脸,看向屏幕里两个并排走的人影。
伊达航也看向画面,叹息道:“只有降谷零完全没察觉到,都不知道该说是迟钝还是在故意逃避了。”
“hagi觉得降谷零不是故意逃避?”松田阵平忽地转向幼驯染。
“诶,确实,我感觉他真的没有意识到,”萩原研二有些惊讶地说,“但小阵平是怎么知道的?”
“不然你刚刚编的小故事里降谷零就不会开那种玩笑了。”松田阵平叹了口气。
“所以小阵平看起来嫌弃,还是很认真地听了我的配音的嘛。”萩原研二开心地拍了拍幼驯染。
伊达航把上扬得厉害的嘴角扯平,看向无语的松田阵平道:“我这次可以理解萩原,毕竟诸伏和降谷害我们搜查一课又要多一桩无头悬案了。”
“你们搜查一课的无头悬案不多了去了。”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明天我和班长还得对柏原警部补说谎。”
“柏原警部补是……?”松田阵平抬眼,严肃了神色。
“对,是他审讯的小诸伏。”萩原研二正色道,“似乎他也挺关心小诸伏的去向的,我和班长调查时他给我们行了不少方便。”
“那他当时也没查清楚……”松田阵平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