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鬼塚教官气势汹汹的大嗓门穿透了半个操场,“你们在干什么?”
糟了,被教官发现他们在偷偷讲话了。
萩原研二的胳膊瞬间收了回去,脸不红心不跳地站直。
伊达航连忙横跨一步挡在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前面:“报告教官!萩原同学在关心诸伏同学的身体状况。”
“是吗?”鬼塚教官哼了一声,转而问道,“诸伏你怎么样?”
幸好有班长在。
诸伏景光在心里赞叹着班长极快的反应速度,立正了大声回答:“报告教官,我已经完全康复了。”
鬼塚教官点了点头,没再管他们,提高声音:“好。鬼塚班,排两列纵队,预备跑!”
跟随着人群沿着操场开始慢慢加速,诸伏景光刚松了口气,就发现自己被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伊达航领先一个身位回头看过来。
“刚才的话题还没有结束哦,小诸伏。”萩原研二幽幽地说,“什么都没发生是指……”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阵,还是向同期们说出了实情。
“……也就是说,你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最后却只亲了嘴角和额头吗?”萩原研二好笑地总结。
“小学生都知道kiss要嘴对嘴吧,”松田阵平抽了抽嘴角,“景老爷,你和他到底谁不行啊?还是你俩都不行?”
“我才没有呢。”诸伏景光立刻反驳,但“降谷零不会真的不行吧”这个想法还是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
同居的这一周中,降谷零总算习惯了能和他自然地牵上手,但身体接触的高峰就止步于那晚同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