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的笑容是真实又温暖的,而波本的笑却从未到达过眼底。
在复杂的情绪不自觉涌上心头前,诸伏景光努力把自己代入到在更普通的场景遇上更正常的幼驯染的情景中,有些紧张地道:“zero还记得我吗?诸伏景光,小学的时候你都叫我hiro的那个。”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波本的表情,但什么也没看出来。
降谷零其实已经乐开了花:Nice,hiro!
这下他正好可以借坡下驴,就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波本也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拉近关系收集情报的机会。
降谷零加深了笑容:“Hiro——我想起来了。”
接着,他俩仿佛时隔n年在路上偶遇的小学同学,进行了一番充满了忆当年的亲热寒暄,话题的内容太过正常,在压迫感十足的审讯室里反倒显得有几分诡异。
琴酒扫完报告的最后一页,再也压制不住一跳一跳的额头神经,直接抽出枪对准了诸伏景光,打断毫无意义的对话。
“诸伏景光,你为什么要上警校?”
第4章
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诸伏景光的额头。
他脸色一变,和降谷零闲聊时的愉悦微笑消失殆尽,终于第一次把视线集中在琴酒身上,面无表情地直视着长发男人:“我还想问呢,我只是约zero出来见面,你们是不是太夸张了?”
在来的路上,他和高野理事官一直在讨论,究竟应该以怎样的情绪和姿态来面对组织成员。
以他的情况,他不可能主动加入组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