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因为你刚刚打了他呀,长老。”桑渺的软剑灵活地帮他把这些金子给打开,还不忘记调侃一下他。
柳清竹将断情针丢出,断情针很快地就分成了数不清的同样大小的针,像火箭似的朝金蟾飞去,但它们依然和尹景焕的剑一样,伤不了金蟾分毫。
也是在这时,他们发现,黄金屋的屋顶竟然也开始掉落金子了。
何之秋咽了咽口水:“该不会是要塌了吧!?”
墨鹤川抬头,只道:“只怕我们要是不把这金蟾给弄死,这黄金屋没多久就会把我们压死。”
靠,这金蟾,不讲武德。
桑渺软剑都要挥断了:“可是就连剑宗长老的剑都刺不进去,更何况我们?”
何之秋看着金蟾,又看了看宝座上的那把金枪,等等,枪?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金蟾还在追着尹景焕打,她连忙三步跳做两步向着宝座的方向奔去。
但金蟾似乎是专门为了守护这个宝座而生,何之秋只是朝着宝座靠近了几分,它便马上改变了攻击对象,转而虎视眈眈地盯着何之秋。
但何之秋是个心大的,此时的她背对着金蟾,压根就没发现金蟾已经盯上了她,依旧满心满眼的都是那把金枪。
柳清竹连忙对着她大喊道:“之秋,你后面!”
金蟾就在此时吐出了它那长长的舌头,想将何之秋给卷过来,但身为云安宗弟子,何之秋会就这么让它得逞吗。
会。
何之秋还没碰到宝座,就被一根滑腻腻的舌头给卷住了。
何之秋嫌弃地看着腰间的粉色舌头:“这金蟾怎么还是个长舌妇啊!”
金蟾似乎是听懂了她话里的嫌弃,舌头马上就往回缩,想将何之秋一口吞下,何之秋也明白现在不是嫌弃的时候,她打开了指甲上的机关,只见她手上外层的指甲瞬间变长,将金蟾的舌头给戳出了好几个洞。
金蟾吃痛,但舌头依旧没有收回,其他人也顾不上一直都在朝他们攻击的金子,连忙上前解救何之秋,好在金蟾还没有变态到舌头上都是铜钱金银,他们很快地就将金蟾的舌头给斩断了。
何之秋脱离了金蟾的束缚,依旧是是马不停蹄地朝着金枪奔去,她有预感,金枪绝对是他们离开的关键。
但金蟾的舌头刚断,又瞬间长出了新的,根本就不给人反应的时间,马上重新吐了出来,而且这次它的舌尖还分成了两半。
除了何知秋的四人都在奋力抵挡金蟾的舌头,桑渺和尹景焕再一次将金蟾的舌头给斩断,谁知金蟾的舌头竟然分成了四半,刚好对着他们四人攻击而来。
在外面的司采苓看着这一幕,没忍住问了一下越逐尘:“师尊,你说他们要是一直不停地砍,那舌头会不会一直变多啊?要不我跟他们说说,看看这金蟾的极限在哪?”
越逐尘没忍住轻轻敲了敲司采苓的脑袋:“你啊,这要是被你师兄师姐知道了,他们不得连夜回来控诉你?”
“哎嘿。”
墨鹤川连忙反应过来,边躲边说道:“不能再砍了,再砍我们更难打!”
而此时的何之秋已经摸到了宝座上镶嵌着的那把金枪,但金枪似乎是镶嵌在宝座里面太久了,用蛮力根本就拔不出来。
“何之秋,你怎么样啊!”桑渺的软剑此时已经和金蟾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一人一妖兽现在就像在拔河一样。
何之秋正往手上源源不断地输入灵力,想把金枪给拔出:“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我在努力了!”
“那你能不能再努力一点!”
“我已经最努力了!”
此时的黄金屋已经连地面都在抖动了,屋顶上掉下来的金银也越来越多,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要被这数不清的金银给砸没了。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不喜欢钱。
尹景焕发现他们脚下的地面也开始有了裂缝,一根根珠子也发出了要碎裂的声音:“这黄金屋要塌了!”
桑渺此时被正在被金蟾的舌头一点点地拉近它的嘴,她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何之秋!”
随着桑渺的一声大喊,何之秋顺利地将金枪拔出,金枪一出,宝座随之轰然碎裂。
何之秋单手握枪,枪的全身都金灿灿的,处处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
她没有犹豫,奋力一跃,从天而降,枪从金蟾的脑袋上刺入,一枪入脑,金蟾马上就不动了。
随着金蟾的停止,黄金屋也不再坍塌,就连所有的金银珠宝都不再动弹,就好像刚刚的画面都没发生过一样,黄金屋突然就陷入了安静。
除了何知秋的其余四人,试探着放下手中的武器,并和金蟾拉开了距离。
不一会,金蟾竟然开始慢慢地变成了黄金,由内而外,它就由一个活物,变成了金子,就连在外面镶嵌着的铜钱和金子,都和它融为了一体。
何之秋奋力将金枪从金蟾的脑袋中拔出:“这.......这是怎么回事?”
“之秋,快回来!”柳清竹连忙将何之秋叫回来,万一还有什么危险,他们也好应对。
何之秋从金蟾头上下来后,整个黄金屋都寂静了,而且所有的金银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