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安打个哈欠,扔了令牌,
云捕头拿了令牌,带着几个手下前往锦绣成衣铺。
就着这个机会,在锦绣成衣铺门口将事情闹大,让前来做衣裳的官家小姐,富家千金都知道沈逸澜操控物价,牟取暴利,回去吹吹风,接下来陵州城谣言四起,十三爷就算想救她,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走着走着,云捕头停下了脚步,见锦绣成衣铺门前多了几个亲兵服饰的人。
这里离京城近,京城的王爷也多,猜不出来是哪个王府的。
看样子沈逸澜这次犯的事有点大,早早的将她拘在此处,等着衙门来拿人。
云捕头带着人走近,几个亲兵横着将人拦在外面。
排门里走出五小旗旗长张喜,人没过来先闻到鱼腥味,他歪着脑袋看过去,还真有人过来闹事。
他活动了下手腕子,痒了有些日子了,再不使唤使唤要废了。
张喜晃悠着出来,拿眼睛来回扫向几人,琢磨着几拳能全撂倒。
云捕头皱着眉头,一股鱼腥味直冲鼻子,敢情是菜市场卖鱼的,这个王府也不咋地,连卖鱼的都收。
他抬手捏着鼻子,向后退两步。
五小旗的其他人,让出点地方,换装后张喜开第一拳。
“砰!”
只听到一声闷响,云捕头飞出去,落在两丈外的路对面。
正是张喜一拳打在云捕头肚子上,隔了一会,他才惨叫出声,动弹不得。
剩下的衙役赶紧过去将他护在中间,
有胆大的喊道:
“衙门办差拿人,你们……你们……哪个府的。”
这个问题把张喜难住了,出来的时候没吩咐,不知道让不让说,平日里在雅苑都是不让表明身份。
张喜所问非所答,
“办什么差?”
“拿……拿这铺子的东家,沈逸澜。”
“九姑娘?”
“沈逸澜。”
飞鸽传书上只说是沈家九姑娘,没说叫啥名。
九姑娘他熟,每次来都吃白汁鮰鱼,吃一份带回去一份。
张喜侧头问旁边的,
“是不是一个人?”
“不知道啊!”
张喜看向捕快问:“哪个铺子?”
“锦……锦绣成衣铺的东家。”
“那是了,”张喜嘟囔着,这架不能打了,给九姑娘嫌麻烦。
“没在这,庄子里。”
几个捕快也没敢多言,目测他们几个捆一起也不是对手,只能吃个哑巴亏,派一个人去叫马车,将云捕头抬上去,送往医馆。
堂上大人还等着呢,几个捕快,抓紧往沈庄赶。
还没到路口,便看见乌泱泱的一群人,都是亲兵服饰。
为首的房千户,向来处张望,就这么几个衙役,连点水花都起不来,薛护卫是想让大家出来透透气?一人吐口痰淹死他们?
没了捕头,一个胆子大点的捕快凑上前,离着老远停下来,
“兵爷,小的们是衙门办差拿人的……”
“嗯!”房千户开始靠近,“看出来了。”
吓得捕快们连连后退,生怕自己像云捕头似的飞出去。
“抓谁呀?”房千户问。
““抓……抓,沈逸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