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光线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仅仅依靠着几盏摇曳不定的油灯勉强支撑。
那微弱的光芒似乎随时都会熄灭,让人感到无助和绝望。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压抑与恐惧,仿佛一层厚重的阴霾笼罩着整个空间。
四壁潮湿,水珠沿着斑驳的石壁缓缓滑落,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这些水滴与地面上的暗红血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
血液已经干涸,但那暗红色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宛如一幅恐怖的画卷。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直接穿透了徐静的鼻腔,直刺心脏。
她的胃部猛地翻涌起来,引发了一阵剧烈的生理性呕吐。
胃液和胆汁混合着恐惧,在地上留下了一片狼藉。
这几天,徐静每天都被坂本一郎“请”到这个地下室,被迫观看那些惨不忍睹的行刑现场。
每一次目睹这样的场景,她的内心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坂本一郎笔挺地站立在不远处,身上穿着整齐的军装,脸上的表情冷酷而无情,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的眼神冷漠而残忍,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表演。
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死的绝对权力,将他人的生命视如草芥。
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下属将几名被捕的爱国地下工作者带到徐静面前。
这些勇士们虽然衣着破烂,身上布满了伤痕累累,但他们的目光坚定而不屈,透露出一种永不屈服的精神。
他们中的一些人抬起头来,目光与徐静对视着。
然而,徐静却撇开头去,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神。
"徐静,这些都是新抓的地下党,他们杀害了我们许多兄弟,你说我们该如何款待他们呢?"
坂本一郎的目光变得冷漠无情,他的语气充满了残忍的意味。
尽管面临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折磨和死亡威胁,这些地下党的勇士们依然挺直了脊梁,毫无畏惧地面对着敌人。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们不会轻易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之下。
随着坂本一郎的一声令下,残忍的酷刑开始了。
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划过勇士们的皮肤,发出刺耳的声音。
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冰冷的地面,血腥的味道弥漫在空中。
每一刀都深深地切入肉体,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这些勇士们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没有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他们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承受着敌人的暴行,展现出了顽强的意志和坚韧不拔的精神。
徐静曾在古书中看过,有一种刑法,便是如此,直到人精神崩溃而死。
徐静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绝望。
救不了的,这里都是日本鬼子层层天罗地网,这些来施救的地下党一旦被抓,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她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那些地下工作者,即便身体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口中却依然高呼着自由与正义的口号,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他们的坚韧与勇气,让徐静既心痛又敬佩。
“看来还有力气喊,来,拿辣椒水,盐水。”
日本兵粗暴地将辣椒水灌倒他们的嘴里。
徐静看不下去了,开口道,“我不想看这些,坂本,我今天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就在这时,一个虚弱的女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位农妇终于承受不住酷刑的折磨,颤抖着声音说出了求饶的话。
“我认识这个女人,我知道她在外面有姘头,大佐,放了我吧,我告诉你姘头是谁。”
徐静猛地一颤。
“哦,有意思,那你告诉我是谁?”
坂本擦了擦眼镜片,“我的时间宝贵。”
“你走过来点,我嗓子疼,发不出声。”坂本示意,一个日本兵走了过去。
女人狠狠咬住他的耳朵,将耳朵咽了下去,日本兵气急败坏。
坂本一郎的笑容更加阴冷,他手中的刺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
她瞪大双眼,眼神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最后缓缓闭上了眼睛,结束了她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她的身体慢慢倒下,倒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扭曲的姿势。
她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与地面的黄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暗红色的血泊。
“把人拎起来挂到城门口。”
坂本嫌弃的说道,“脏了我的手。”
坂本一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或悔恨。
对他来说,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贱民,是不是地下党不重要,每天抓些人就能交差。
他轻轻地擦拭着刺刀上的血迹,然后拽着徐静,转身离开。
“阿静,我喜欢听话的女人,嗯?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