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同我说笑吗?”
黎水灿然一笑“是,也不是。
非要解释的话,就算是为了寻求内心的宁静。”
褚回宁也笑“我以为是取自那句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黎水“看来你这两年时间没白留,都想到这一层了。”
褚回宁“这很难想吗?不过是显而易见又心照不宣的事。
好好查查就能知道,黎王算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借人之势又要杀了那人。”
黎水听着有些心虚,因为她也是个借势之人,原计划她想是借聂家的势,又想帮黎歆报仇来着。
可后面发生了意外,聂家的人好像不是的那样无情。
他若真像一开始计划的那样,”端起碗筷喊娘,放下碗筷骂娘”的话,那还真是同黎王成了一样的人。
聂家也真是同王嗣血脉犯冲,人人借他的势,人人都要他死,活脱脱一个大冤种在世。
黎水心里是有些虚的,可话说的倒是底气十足“我以为比起背信弃义,他更加值得一提的是没用。
有用的人都成功了,他还在日日提心吊胆,提防这个,提防那个,从不敢轻信了谁去,说到底还是没本事。”
褚回宁失笑“哈,你骂的还真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太顺溜了。”
黎水面无表情的看他“我说的是事实,不需要有负担。
还有,你上了我的马车要跟我去哪里?”
褚回宁翘起个二郎腿“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黎水“随你。”反正非要跟也拦不住。
黎水一次性,找了所有那人同越钺谈论过的人,帮他报仇也提前解决阻碍。
用的意图造反的名头,贬为庶人的贬为庶人,关大牢的关大牢,暂时也没再杀人。
毕竟有些人说到底也还罪不至死,顶多算年少无知。
虽说没让他们死,可该受的教训一点也没少给,每个人的舌头都被割去了。
褚回宁忍不住感叹一句“哟,搞这么狠?”
黎水瞥他一眼“我以为你会说我下手太轻,毕竟每一个都有可能是阻碍,扫去阻碍最好的方式就是连根拔起,不留余地。”
褚回宁看着远处割舌的手法,啧啧两声“我确实是这么觉得,杀了他们倒还干净些,何必搞得这么血腥。”
黎水垂眉低敛“唉~没办法,不忍心杀他们呀!”假的,只是不想自己一直吐血。
这家结束,褚回宁跟着黎水又去了下一家,这次这个是个大大的人渣败类。
是黎王的弟弟,他才是真正的好色,好色对象不论男女,他曾抢过一位臣子的爱妻,夺妻杀人。
他见越钺长得不错,调戏过越钺,最不为人知的是,他调戏过黎歆,还是个恋童癖。
黎歆小时候他曾试图哄骗她,黎王心知肚明自己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却并没有加以阻拦。
只幸好黎歆从小脾气就不好,也不粘人,颜控的她也格外讨厌长得丑的人,黎王这个弟弟在她眼里,就是丑的伤眼睛。
所以黎歆从不爱搭理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如此恶心。
黎水到他府邸时,只让人把他绑好抓起来,接着彻底搜查他府邸,救出一些精神恍惚的受害人。
里面不乏幼童,黎水让人去请医生来看,随即想到邬木便顺口问了句“邬木呢?今日怎么没见他在你身边?”
褚回宁答道“在家陪我母亲,他这样的长相讨长辈喜欢,母亲近日染了风寒,他守着调理。”
他旁观了这些人被救出来的画面,隐约猜到些他们都经历了什么,一时气愤异常。
问黎水“你准备把这个人渣怎么办?”
黎水示意站在人渣旁边的属下“切了。”
褚回宁刚想追问一句,切什么,便看见那人拿着刀往人渣下半身而去。
他先是觉得裤裆一凉,随后拉着旁边的黎水转身,顺带吐槽一句“这种恶心东西看了也不怕长针眼。”
黎水想开口说一句自己根本没往那边看,动手的那个属下便道了句“殿下,没有。”语气里尽是茫然。
这句话搞得集体茫然了,什么叫做没有?
能属下补充道“已经先一步被人切了。”
这下更茫然了,谁动手这么快!
此时此刻,对面楼阁之上,胥蘅正站在窗边,看着黎水的方向,看不清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今日听闻黎水大动干戈,一次性动了好多人,他便匆匆赶了过来。
楼梯上来一人站到他身后回禀“那位殿下,是在救人……”
说话那人有些尴尬,顿了顿才继续道“想让人切了那个人渣的...结果没有。”
胥蘅知道为何没有,是越钺让他派人做的,其他所有人都可以忍,这个人太恶心,所以没忍住。
当初往越国接越钺为质的人便是他,他那时看中了胥蘅,一路上都借口骚扰胥蘅,是越钺拼死护着胥蘅,不让胥蘅离开自己的视线。
而他即使再蠢,也知道不能杀质子,这还真是在路上,要是质子死了,那他也用不着活了,所以终是没能得逞。
胥蘅的属下还在说话“大人,要是那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