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可你好像不是聂家送我的人，阿巳是谁呢？”黎水一脸好奇的样子。
巳蛇笑道“我是。”
黎水支着下巴摇摇头“你不像是。”
巳蛇摊手“哪里不像呢？殿下说说看。”
黎水问“说哪个？”
巳蛇思考道“说说照华楼。”
黎水道“我们一起进去，可天水碧似乎忽略了你，也没人往你身上凑。”
巳蛇“我是小少爷的侍卫不是吗？”
黎水“你身上的衣服，跟我今日穿的差不多的品质，你的面具比我的精致。
你是我的侍卫，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事，可外人一眼要怎么看得出来呢？”
巳蛇“就这一件事？”
黎水“还有天水碧，你给她们金子时，天水碧看了你一眼，才敢收。
她为什么要看你的眼色呢？明明那时候她知道了我才是主人。”
巳蛇“还有吗？”
黎水“那就跟你暗卫这个身份，有些相悖了。
你一个做暗卫的，既能拿出很多钱，又会画画？现在做暗卫都这么难了吗？”
“殿下让我画画是为了试探我？”巳蛇问。
黎水不明白巳蛇的关注点怎么在这？
黎水诚实点头“也是真的想要一个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