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
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又冒泡的声音,尼罗鳄从河水中缓缓地探出头来。它那巨大而狰狞的头颅,宛如一座小山般耸立在水面之上,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
这时,有一只尼罗鳄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闪烁着寒光。
看着那群尼罗鳄靠的越来越近。
“哇哇哇哇哇……”,那孩童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瞬间大哭起来。
“麻麻,麻麻——”
“我不想吃那些黑面包了,求求你带我……回家吧!”
听到孩童的呼救后,那群信徒回过头看着一个身披红袍的中年妇女,眼神像是要吃人那般。
那妇女很快反应过来。
“血祭!!!”
“血祭!!!”
她近乎高歌着,不为所动。
其余红袍信徒也回过头跟着大喊。
“麻麻,我要回家……”,孩童拼命朝中年妇女的方向跑去,以至于鞋子跑飞了都未注意。
“锵锵!”
护卫手持长矛将其拦住。
“让那个迷茫的小绵羊过来吧。”
哒!哒!哒!
脚步声传来。
黑人法老缓步走来,每迈开一步前,那些侍卫们都提前洒好鲜花在地板之上。
他走到孩童的身旁,俯下身子微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迷惘的小羊羔,你为什么要哭泣?”
“哇哇哇……我的麻麻不要我了,她明明…明明今天说要带我吃黑面包的……”
“麻麻……”
“你为什么不带我走,那些鳄鱼好可怕……”
“我要回家,我要离开这……”,孩童抽泣着。
“小羊羔,你的母亲是哪位,指出来看看吧!”,黑人法老的大白牙愈发裸露出来。
孩童颤抖着举起手来,指向人群中那位中年妇女。
“法老!高贵的法老!”
“我…我马上让这孩子听话。”
中年妇女连滚带爬地从信徒堆里跑出来,朝着黑人法老那奔去。
“啪!”
靠近后,她重重的给了那孩童一个大逼兜。
“麻麻……”
“为什么?”
“为什么!”
孩童的母亲大笑,她怒斥着,“被选中为伟大的众神之王的祭品是……是你的荣耀啊!”
“哈哈哈哈哈……”
“闭嘴!不准哭!!!”
那孩童被这一声大喝给吓怕了,身体猛地一抖,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用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仿佛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此刻,那孩童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恐惧和无助,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继续仪式吧。”
黑人法老平静地说了一句,就朝看台处走去,对他来说,那里观看仪式视野会更好。
随后。
中年妇女一把将孩童朝暗河处踢去,紧接着屁颠屁颠跑向法老那。
望着妇女愈走愈远。
孩童的瞳孔猛地一缩。
旋即。
不再动弹了。
“咕噜噜……”
河水开始翻腾起来,形成一个个漩涡,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尼罗鳄强大的力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味,这是尼罗鳄独有的气息。
此刻。
暗河里那群尼罗鳄正抬起头盯祭祀台上的孩童,或许,下一刻就会一拥而上,将其撕为碎片。
与此同时。
神庙天花板上的一处横梁上,一位白袍男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我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动。等仪式完成法老和他的侍卫们离开,就可以趁机跑了。”,男子自言自语道。
然而这时,已经有一只深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一道理的尼罗鳄游到祭祀台边缘了。
短小精悍的四肢阴暗爬行着。
五米。
四米。
三米。
………
信徒们狂热愈发狂热起来,高呼声,响彻云霄。
横梁上的男子还在自言自语。
“不就是被尼罗鳄们活活撕裂吗,不就是成为所谓的神的祭品吗,不就是………”
“再说了,这样的仪式每天都有,很正常的嘛。”,他试图说服自己。
“我还有任务在身,这种麻烦…这种麻烦我……”
“老子忍不了!!!”
白袍男子轻从横梁上纵身跃下,如同一只优雅的飞鸟。
就在他下落的瞬间,白袍下突然闪烁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一条绷带如闪电般激射而出!
这条绷带仿佛拥有生命一般,灵活自如地舞动着,很快便缠绕在神庙的一处房梁上。
就在那孩童即将被尼罗鳄撕咬时。
白袍男子就像“Spider Man”一般,从天而降!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急速旋转,同时手中的绷带如灵蛇般飞舞,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得泛起涟漪。
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