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连忙摆手,语气一顿,无比认真对丁黟说道:“大姐,我觉得你说的对,男女只是分工不同,爷爷和大伯二伯爹常年在外打仗,家里是奶奶和伯母们支棱。”
扑闪着一双纯洁的眼眸,卫玉成左右看看,如做贼一般,凑近丁黟,悄悄道:“有次,我听见奶奶和人抱怨,说是爷爷在外打仗,她在家拉扯着三个小的,还要孝顺太爷爷太奶奶,苦不堪言,为何到最后,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在家享福,明明她也很累。”
“大姐不要生气,你还有我们。”
卫玉成,卫若霜庶出弟弟。
快九岁的他,虎头虎脑,眼中全是对姐姐的担心,没有二十多岁时的冰冷,杀人如麻。
丁黟揉了揉卫玉成头发,“大姐没有在生气。”
没生气,因为生气的那些人不值得。
卫大飘了。
才半年,他们便开始飘了。
也敢对着她大放厥词,是觉得她拿不动刀,还是认为她会不求回报,毫无怨言的帮助他们?
或者,两者皆有。
其他人也飘了,这种人,丁黟还怎么指望他们会成功。
大家都过得苦的时候,还能同心协力,当情况好转,却立马将人分成三六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