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黟愤愤吃完早餐,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昂首阔步迈入公司大门,连总裁专用电梯都不坐,乘坐员工电梯,一楼一停,美其名曰,视察工作。
王氏集团无数个小群中,掀起一阵讨论热潮。
论总裁伤情报告研究。
两男一女,总裁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
一个小号出现,详细描述总裁受伤过程,细节拉满,着重说了总裁心伤历程,总裁他不干净了。
哈哈,总裁被同一人侮辱两次,真是恶心坏了。
孙秘书再三确认,在公司大小群里发小作文的是他家年轻有为的总裁。
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孙秘书始终想不出,总裁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很快,孙秘书就知道答案。
“总裁说要对付傅氏集团?”孙秘书不敢相信,前几个月王氏集团和傅氏集团才达成合作,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
商战就如此肮脏吗,背地里对友军使刀子?
隐藏的鄙夷眼神看向丁黟,孙秘书疑惑不解,“难道这就是我和总裁之间的差距?”
丁黟只觉手痒,对上孙秘书的眼神,他好想将人狠狠揍一顿。
他明白,这件事情不解释清楚,孙秘书的怀疑,对王氏集团后续发展将不利。
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咚咚的声音,唤回孙秘书飘远的思绪。
“抱歉,总裁,我走神了。”
“无妨,我有些事跟你说。”
丁黟亲自给孙秘书倒了一杯茶,放下茶壶,坐直身体,气势猛然宣泄而出,压得孙秘书差点喘不过气。
孙秘书跟着坐直身体,双手放在膝盖上,认真聆听总裁的吩咐。
跟随总裁时间久,孙秘书知道,别看总裁平日里没个正型,但只要他浑身气势外放,脸变得严肃,便证明有大事要发生。
“傅玉泽是傅家内定的继承人,这你知道吧?”丁黟先抛出一个问题,酝酿下一句话。
“整个珠市都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吗,总裁?”
丁黟摇摇手,“确实不对劲,我得到确切消息,傅家继承人,不是傅玉泽,而是傅坚白。而傅坚白,很快就会从国外回来,即时,就可以知道。”
孙秘书点点头,他突然想到,傅家的许多奇怪之处。
比如和总裁同龄的傅玉泽,两人差不多是前后脚进入公司,即使王家这边因为突发事故,导致老总裁离世,总裁不得不提前上位。
傅家那边,据可靠消息,傅玉泽就是一个空挂着总经理闲职的闲人,实际上手中没有实权。
丁黟眼神晦暗,继续往下说:“伍贝贝知道吧,就是那个几次三番想要接近我的女子?”
“伍贝贝?”孙秘书呢喃,不就是小作文里唯一的女主么,这个人有问题。
“总裁,伍贝贝有问题?”孙秘书想着不应该啊,伍贝贝他调查过,长得不行,能力不行,做事不行,也不知道傅玉泽是不是眼瞎,直接将伍贝贝调到身边,充当贴身秘书,傅氏集团竟然还任由他俩胡闹。
玩得挺花,眼神不好。
脑子也不好。
丁黟瞥了孙秘书一眼,就知道他心里正在吐槽。
“不要小看别人,伍贝贝此人,有些能迷惑人的手段,不能以科学常理对待。”
“理解,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孙秘书嘴瓢的接了一句,接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小心打量丁黟,见他没生气,悄悄吐了一口气。
“总裁,傅氏集团是不是想要用伍贝贝来对付你?”
丁黟点头,随即跟着摇头,“是,亦不是。”
不等孙秘书发问,丁黟将剩下的事情,经过艺术加工,在原本事实之上,运用春秋笔法,将帽子结结实实扣在傅家和伍贝贝头上。
“伍贝贝此人,不知哪里来的手段,有点邪乎,令人防不胜防,而她的目的,是傅玉泽和我。现在,以前还算有点小聪明的傅玉泽,如今对她言听计从。”
孙秘书:“???”他在听什么天书,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就不搞不懂含义。
“伍贝贝就是冲着傅玉泽和我来的,目的,应该是想我俩彻底听从她。而傅家,傅家就有意思,他们发现伍贝贝的奇异之处,直接送出一个儿子,接着挖坑王家。”
“家大业大就是好啊,不像王家,就我一个人,只要拉下我,王氏集团还不是他们说了算。到时,王氏集团还存在不存在都不一定。”
丁黟双手放在脑后,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透过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高楼大厦。
孙秘书想说不可能,又想丁黟说的是事实,王家确实只有一个人,没傅家人多,傅家可以送出去一个,王家不可以。
“总裁,伍贝贝和王傅两家,有何恩怨?”孙秘书想着从这方面调查,总会查出点什么。
丁黟冷笑:“没有恩怨,实在是本总裁太优秀,有人见不惯,想将我拉下神坛。”
这话整的孙秘书目瞪口呆,没法接。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不要脸的,都要被人害死了,还不忘自吹自擂。
不装会死啊。
丁黟摊手,还真会。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