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碗里的水。
就算她不解释,他也会喝掉的。
她接过萧衍递过来的空碗放在一边,站在他面前伸手贴在他额头上。冰凉和火热的温差,萧衍本能的闭上眼。鼻尖是她身上粘连的露水和草木的香味。
他喉结滑动,忽然开口:“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他头脑昏沉,记忆却异常清晰。清楚的记得她来救他时,叫了他的名字。
仿佛在那时候她终于暂时扔下了虚假的壳子,让他见到了真实的她。
乌松月歪了歪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吃不准他这是又发什么疯。不过,今晚上她做的越轨的事多着去了,并不差这一件。就当是哄着他了。
“萧衍,”她叫他,看到他的脊背僵了下,“你是不是还受了别的伤?内伤什么的?你得告诉我。”
他仰头看着看,眼上蒙着一层水雾,没直接回应她的问题。看了她很久,才嗫喏的开口。
“徐青萝,你能不能让我靠一下。”
他克制着意识里的叫嚣,压抑着失控后的渴望,小心的说出这么一句。遮掩着对她自身不可告人的欲念。
乌松月缓缓点头。
下一刻他滚烫的体温就贴在她胸腹的皮肤上,隔着秋日并不厚的衣料,烫的她差点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