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二爷这几天很不痛快,好不容易让姜芷送上门来,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就让她离开。
惩罚似的吻落下来,用牙齿厮磨着她的唇瓣,等她受不住张开嘴巴,他像个大获全胜的将军,长驱直入。
姜芷看到他额头上裹着的白纱布,提心吊胆,软绵绵地推他,“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双手被他举到头顶用一只手禁锢着,他邪恶地掐着她的细腰,“那也能干死你。”
姜芷:“……”
“喵喵——”
公主听到姜芷似痛又似快乐的声音,急躁地用爪子挠门。
察觉到姜芷的分神,祁鸩在她肩头咬了一口,“专心点,不然我把那只丑猫丢火葬场去。”
之后公主好像被管家弄走了,没有叫声也没有了抓门的声音,祁二爷心情舒畅地饱餐了一顿。
接下来的几天,祁二爷声势浩大地报了仇,杀了鸡,那些蠢蠢欲动的猴子们就不敢作死了。
王朝里。
宋袭野朝祁鸩举了举杯,“你这一招杀鸡儆猴太妙了,那些之前想对付你的人,这会儿估计躲在被窝瑟瑟发抖呢。”
祁鸩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杯中的酒,满脸不屑,“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说起来,祁长风那么快到现场,真的是在背后默默保护你?”
“呵……”祁鸩冷笑一声,俊脸上一点温度都没有,“黄鼠狼的话,你也信?”
祁长风是个笑面虎,表面上看起来不争不抢,温润如玉,实际上心眼子比火龙果上的籽都多。
也不知道那该死的姜芷,看上祁长风什么了。
“我信不信不重要,你不信就好。”宋袭野将一杯酒喝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祁鸩喝酒的动作一怔,随后轻哼一声,“一个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知道多少人等着你生日这天给你送礼巴结你,刚好我琉璃山庄最近太清冷了,给你办个生日宴热闹热闹。”
没等祁鸩开口,宋袭野已经一锤定音了,“就这么定了。”
每年的一月一号元旦是祁鸩的生日,新年的第一天,预示着新的开始。
姜芷在几天前就接到了祁长风打来的电话,让她陪他一起去祁鸩的生日宴。
姜芷犹豫了很久,不知道该不该给祁鸩买礼物,或者买个什么样的礼物。
看了几天,姜芷终于在一家奢侈品店看到了一款黑色领针,很配祁鸩那条银色的领带。
她的脑海里想象了一下搭配,整个上半身显得立体轮廓,高级的冷感,距离感很强。
越是这样,越是想让人靠近。
一看价格5200。
好贵。
可想到第一次送祁鸩礼物,又觉得真的很适合他,姜芷一咬牙用自己辛辛苦苦赚的兼职费买了。
琉璃山庄,姜芷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进去。
宋袭野一身浅蓝色西装,风流倜傥,笑着走到两人面前,“姜小姐今天很漂亮。”
姜芷微微一笑,“谢谢宋先生。”
祁长风占有欲极强地将姜芷搂进怀里,“宋少,小芷可是我的女人,再漂亮你也不能觊觎她。”
宋袭野挑眉,“我可是有家室的人,祁少这话要是让我夫人听到,回家我就该跪搓衣板了。”
祁长风在心底冷笑,谁不知道宋袭野的妻子是他强制娶来的,人家根本不爱他!
“宋夫人今天会来吗?说起来宋少结婚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见过宋夫人呢?”
宋袭野:“阿鸩生日,她自然会来。”
没过一会儿,其他人陆陆续续到来,打扮得精致漂亮的云半夏也拿着一个精致漂亮的礼物盒来了。
看到姜芷的一瞬间,云半夏表情一僵。
姜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何美婷那个该死的女人不是说会帮她解决掉姜芷吗?
果然还是失败了吗?
看来,她真是高看何美婷,小看姜芷了。
她收起情绪走过去,没有理会姜芷和祁长风,朝宋袭野问道:“野哥,阿鸩呢?”
“阿鸩有事,待会儿就到。”
祁鸩一大早带着羡羡去了墓园,墓碑上是一个女孩灿烂的笑脸,她是祁鸩的姐姐祁晓棠。
祁晓棠活着的时候很宠祁鸩,什么好东西都给弟弟,父母吵架,骂得很难听的时候,她会堵住弟弟的耳朵不让他听。
后来,霍冰心伤心欲绝,看破红尘出家,祁晓棠生下羡羡后郁郁寡欢而死,祁鸩每年的生日,能陪伴他的家人就只有羡羡。
当然,祁松年也不是不管,会给他打电话给他庆祝,但祁鸩厌恶他们虚伪的笑和虚假的祝福,那会让他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宋袭野催促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人都到了,你这个寿星怎么还没来。”
“来了。”
挂上电话,祁鸩走进了琉璃山庄。
他一身黑色西装,黑色衬衫,银色领带,是姜芷脑海中想象过的穿着。
禁欲、高级。
不对,这人也就那张脸看着禁欲,实际上——从不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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