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姜芷一阵恶寒,生理不适。
云半夏看到这一幕,面露痛色,难过地转了头。
祁鸩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双唇紧抿,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怒气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他如寒潭一般冰冷的眸子看着祁长风脖子里的围巾,又盯向依偎在祁长风怀里的姜芷,冷冷地笑了一声,“这么丑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两兄弟剑拔弩张,祁长风不敢惹祁鸩,但又咽不下这口气,“阿鸩,这你就不懂了,小芷亲手织的围巾,别人看来很普通,在我心里却是最好的。”
“是吗?”
祁鸩一步步走向姜芷,眸子里闪动着危险的光,“姜小姐还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啊,那么忙还有时间亲自织围巾。
他的声音比这冬日的夜还要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雕里刻出来的,姜芷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祁长风察觉后,将她搂得更紧,“阿鸩,小芷胆子小,你别吓他。”
“胆子小吗?”
祁鸩死死地盯着姜芷,“我看姜小姐胆子挺大的,连——”
姜芷猛地看向祁鸩,指甲已经将掌心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