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咬牙切齿,还不都是被他弄的。
“祁总,我是来办公事的,请你自重。”
“自重?呵……来到我的地盘上让我自重,你是没睡醒还是又喝多了?”
姜芷:“……”
看着祁鸩的俊脸靠自己越来越近,姜芷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吻没有落下,倒迎来了一声嗤笑,“嘴上说着自重,闭眼的不是挺自觉的吗?”
姜芷睁开眼睛,羞愤难当。
他的拇指重重地按在她的嘴唇上,“以为我想吻你?真当自己的嘴很好亲?”
姜芷脸色苍白,奋力挣扎,“我没那么认为,请祁总放开我。”
祁鸩坏笑着让姜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牙齿咬着她的耳朵,“还想不想骑马?”
耳朵也是姜芷最敏感的地方,她身体跟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的,她想起身又被他恶劣地按着起不来。
“祁总是什么品种的马?”
祁鸩继续挑、逗着姜芷,“你说呢?”
“zhong马。”
祁鸩回过味来,狠狠一口将姜芷的耳朵咬出血来,“敢骂我,胆子越来越大了。”
“叩叩叩……”
“祁总,云小姐来了。”
邢曼丽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姜芷身体一僵,祁鸩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逐渐苍白的脸,勾唇一笑,“让她进来。”
姜芷不可置信地瞪向祁鸩,想逃逃不掉。
门锁转动的声音清晰入耳,像是悬在脖子上的铡刀,姜芷汗流浃背。
最后一刻,她猛地推开祁鸩,躲到了桌子底下。
办公椅是滑动的,祁鸩被推得往后滑了一段距离,差点摔下去。
云半夏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后,担忧道:“你干嘛呢?小心点。”
祁鸩凉凉地看了一眼缩在桌子底下的姜芷,不着痕迹地将椅子滑了回来,“没事,你怎么过来了?”
云半夏微微一笑,“好久没跟你一起吃饭了,听说南郊新开了一家泰餐,想和你一起去吃。”
“泰餐啊~”
姜芷抱着自己的双腿,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不知道还以为是躲猫猫而不是偷情。
祁二爷是个坏心眼。
他不想让姜芷顺心,左手摸向她漂亮精致的脸蛋,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还恶劣地伸进她嘴里。
姜芷红着脸想躲开,被他用双腿夹住。
“嗯,你不是喜欢吃泰餐吗?”
“泰餐里面有奶油蘑菇汤吗?”
姜芷:“……”
姜芷被祁鸩欺负的眼眶泛红,生理泪水情不自禁流了下来,让那双灿烂如星河的眸子越发清亮,看得人真想——
“有啊,他们家的黑松露奶油蘑菇汤是一绝,你想喝?”
祁鸩逗弄姜芷,倒把自己逗弄出反应来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姜芷,修长指尖伸到了喉咙处,“嗯,最近比较喜欢这个。”
姜芷忍无可忍,心一横,朝祁鸩的手指咬了下去。
“嘶——”
祁鸩倒抽了一口气,云半夏紧张道:“怎么了?”
她刚想绕过桌子过来,祁鸩已经站了起来,“走吧。”
“哦哦好……”
云半夏离开的时候,狐疑地看了一眼办公桌,是她的错觉吗?
总感觉桌子底下有人。
直到进了电梯,看到祁鸩按按钮的手上有新鲜的牙齿印时,她目眦欲裂,刚刚果然有人!
是谁?
哪个狐狸精这么不要脸,敢去勾引阿鸩!
见云半夏一直没说话,祁鸩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云半夏脸上立刻换上了温柔和善的笑容,“没,就是看你挺忙挺辛苦的。”
贱人,还敢咬阿鸩。
真是该死!
—
祁鸩和云半夏离开好一会儿,姜芷才从桌子底下出来。
手里捏的是祁鸩刚刚扔下来的纸条。
“去檀宫等我。”
姜芷想到那个混蛋刚刚的所作所为,气得不轻。
去个屁。
晚上,姜芷又在网上投了一个简历,除了大提琴外,她还俢了一门法语学科。
技多不压身。
就想着万一毕业后进不了乐团,还能凭借着翻译赚钱。
刚弄完,祁鸩的电话打了过来。
“之前是谁说以后都听我的?想赖账?我警告你,没人能赖我的账。”
姜芷想到上次让祁二爷藏衣柜的事儿,多少有些心虚,但她实在是太累了,已经经不起没日没夜的折腾,“我经期。”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随即冷笑声传了过来,“我找你就要跟你上床?你真当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仙女?”
姜芷:“……”
“半个小时内赶不到檀宫,帝都大学的事免谈。”
姜芷:“……”
姜芷不得不换上衣服,打车去檀宫。
祁鸩已经洗完了澡,穿着黑色的睡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办公,骚气十足。
佣人和管家都不在,应该是睡了。
看到姜芷进来,祁鸩只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