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半夏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可怜模样。
祁鸩面色微冷,带着冰刺的目光冷冷地扫向姜芷,“真善良大度,就不会招摇地出现在这里,还戴同款耳坠来恶心人。”
胸口猛地一疼,姜芷攥紧拳头想替自己辩解一句,意识到自己说什么都没用,还会让人更厌恶,便闷不吭声。
云半夏见祁鸩生气,心里很高兴,面上却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阿鸩,你别这么说姜小姐,我想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歉道完了,我们走。”
云半夏看着祁长风还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被祁鸩搂着离开了房间。
两人一走,祁长风愤怒地将桌子上的药箱扫到地上,瓶瓶罐罐的药散落一地。
姜芷明白祁长风的心情,他本意是想刺激云半夏,没想到没把云半夏刺激到,反倒把自己气个半死。
当然,她也懒得安慰。
拍卖会开始了。
姜芷实在疲于应付,不想去现场。
祁长风难得没有再为难她,愤怒地走了。
姜芷将地上的药捡起来放进药箱,随后去浴室看耳朵上的伤口。
该死的孟可儿,还真是下了狠手。
腰间突然多了一只胳膊,一具温热结实的身体贴了上来。
从镜子里看到祁鸩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姜芷一愣。
他不是陪着云半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中交汇,祁鸩如鹰隼般的目光盯着姜芷,手摸向了她受伤的耳朵,还恶劣地在伤口上捻了捻。
“嘶——”
姜芷紧皱着眉,忍不住喊了一声“疼。”
下一秒,某人的嘴巴代替手,更加恶劣地咬了上来。
姜芷疼得全身僵硬,想用手肘推开祁鸩,却被他按着贴在盥洗台上。
“祁长风问你,你说不疼,却总是在我面前喊疼,你这是为了不让祁长风担心,在他面前假装坚强,还是在同我撒娇?”
姜芷心猛地一颤。
有吗?
“我没——”
身体猛地被祁鸩转过去,两人面对面,姜芷的心跳地更快了。
姜芷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白色的长毛披肩,她的脸又小又白,皮肤如瓷玉一般又滑又嫩。
修长的指尖从她脸庞划过,最终落在了她的喉咙上,“抬头。”
被他指尖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姜芷都快站不稳了,“你要干什么?”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喉咙,好像她不听话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被按住了命脉,姜芷只能乖乖听话。
下一秒,尖锐的疼痛传来,他咬住了她脖子上的软肉。
像是被凶狠的猎豹叼住喉咙的小白兔,姜芷满脸惊恐。
疼!
脖子很疼,又担心留下痕迹,姜芷大脑一片空白,手什么时候伸出去的都不知道。
“啪——”
一记耳光落在了祁鸩脸上,清脆的巴掌声让两人都愣住了。
姜芷后知后觉自己干了什么,吓得脸都白了,果然,祁鸩的脸色阴沉得能吃人。
“胆子不小啊,你是第一个敢打我脸的人!”
姜芷快速将自己的手藏到了背后,祁鸩被她的动作气到发笑,他舔了舔腮帮,眼神阴测测的,“以为藏在后面,我就没招了?”
姜芷胆战心惊地解释,“你咬疼我了。”
“疼?”他捏着她的下巴,“我不是警告过你,不离开祁长风,以后有你疼的吗?这才哪儿到哪儿?”
祁鸩很危险。
被她扇了耳光的祁鸩更危险。
姜芷当下只有一个想法——逃。
她猛地推开祁鸩,想撒丫子跑路,奈何还没跑两步,就被祁鸩拖了回来。
祁鸩将人放在盥洗台上,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压住她,“想跑?跑得了吗?”
是啊,落在祁鸩手里,怎么可能跑得了!
她心一横,将脸伸了过去,“只要不碰我手,脸随便你打。”
比起脸,姜芷更在乎自己的手,她还要靠手拉琴赚钱,养活自己和妹妹。
“这可是你说的!”
祁鸩抬起手,姜芷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她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刚睁开眼睛准备看看什么情况,一记霸道凶狠的吻突然落了下来。
“唔——”
姜芷猝不及防,口腔瞬间被占领。
他的手捏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张开嘴,任由他攻城略池。
打改成咬。
安静的浴室只有交换津液的啧啧声,姜芷面红耳赤,软软地靠在祁鸩怀里。
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衣服里,姜芷身体一僵,夹缝中出声,“别~”
声音娇媚喘息,更让人欲罢不能。
“今天的礼服这么好看,你确定要让我撕碎它?”
姜芷:“……”
孟可儿在那么多人面前被祁长风教育了一顿,面子里子都没挂住。
她去浴室整理了一下,出来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无意间瞥了一眼。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