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跟展风爷俩谈事,下棋,从容淡定。
展风不仅没有认为她无礼冒犯自己,还对她的计划和那块地的规划、使用产生浓厚的兴趣。
这个项目的实施方案有保密性,他更是大笔一挥,直接写契约。
他想了,这事就得拿官威压人。本来就是荒地和穷山,没人愿意开垦。
他帮村镇卖了,而且有一部分是县衙直属,我县里的地都卖了,你们那些留着能再生个百八十亩地出来?
感谢我吧!给你们卖个好价钱。
他这又有钱了,怎么看着这字也好看了很多。~
没有因为是从干女儿手里拿到钱而有丝毫的愧疚,他是拿的心安理得!
南笙又给展义浩提示几个小招术,这回是一心一意地边下棋边教他,而展义浩更是全心全意地学习~
小正儿也没闲着,在画画,模仿南笙的画,有模有样。
一时间,书房格外安静,也格外和谐~
只是短暂的享受。展风和南笙两人几乎同时结束。
也不约而同地看着这个天天娇气、耍萌的小男孩,在聚精会神地画描~。
“干爹,应该让小正儿朝这个方向发展,定向培养,将来定能成才。坏了,我忘了件事。”
她这一句话,闹的展风担心地问: “什么事儿?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忘了在镇上报名参加“画魁苑”的比赛。都选完了吧?”南笙心有遗憾。
她不是为了奖项什么去的,她就是想看看现如今德川国这方面的艺术文化,发展成什么样子?
她要融入现代成分的可能性是否成立。她需要多方面考虑,阻力肯定大,皇室还不一定太难搞。
就是下面的迂腐官僚,各个派系,错综复杂。每棵树都是盘根错节,不知打了多少个麻花辫。
不能想,头疼!
“笙儿,你问我呀!你干爹我这里官最大,我说的算。”给他得意的呀!
“对呀!我还着的哪门子急。守着展大人的大腿不抱,可惜了哈!你们说呢,亲爱的弟弟们。”
南笙回了展风一通玩笑俏皮的话,逗得小哥俩也是没谁了。
每人一个大腿抱住他爹,“大哥,抱住了,爹跑不了了。”几人都笑了。
要是平时,没有这样的欢乐时刻,两个孩子都挺怕他的,南笙的融入,给他们带来了少有的父子间的互动。
“笙儿,你真的要参加比赛?我还没见过你画画呢?我给你留个名额。哪天把画送来,可以多幅画一起去参赛。”展风提醒他一下。
“那太好了,我有个很好的情景,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她要把刚才那个和谐的画面跃然纸上~
南笙所购买的区域长有十几里,包括冰溪河一部分;宽度小十里地。将来的规划图在心里已成型,只是找谁来修建这些设施呢?
这是秘密基地,军事化管理,她亲自培训。
去罗玉给她买的铺子看了,“笙儿,干娘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紧张得很,就怕给你帮倒忙,搞砸了。”
“没有,很好。干娘,你这木匠师傅的活干得不错,我很满意。”
“是吧!他是你干爹表舅的儿子。可聪明了,看一下东西,琢磨琢磨就整出来了。我带他去镇上的店看了,他就回来捣鼓。
挺好吧?对了,他对你的洗澡间和茅厕的那些砖墙特感兴趣。”
“他在哪?我能见见?我们单独聊聊。”南笙想到了人选,还要有待考察考察。她不能让张木匠和马师傅再分心,水库那边应该快谈下来了。
“我今天怎么过来这么早,就是他有事情出去,和我说晌午过后回来。
让我看看有其他的安排可以给他手下的人先干。我这不刚安排上嘛。
再做几个箱柜,把柜台一字排开,就留两个门,售货员进出。货离柜台就不负责任,就不能发生镇上的事情了。”
她都担心了,那天听说南笙摊上官司,赶快敦促展风去一趟。展风说不用,袁镇长能处理好,而且南笙也会想到办法。
果然,下午就有人送信说南公子自己找到人证和物证,已经解除封条,开始营业了。
“干娘,少做一个,留着卖水果,我镇子那个空处就是这个想法。那个的形状我会画出来,再给木匠,他叫什么名字?”
“崔理,是个有想法的人,出徒才几年,就自己做,并带徒弟了。”
南笙从县城出来已经是十一点半,罗玉留她吃午饭,她说什么也不吃。
回去筹备,明天早上就来收地。没办法,虽然是她们家的江山,但现在是以私人的方式买下来的,还有使用期限,不能耍赖。
这点她挺佩服她爹的农耕措施。
这几年,鼓励大户人家多买地,雇工劳作,土地集中大面积播种便于打理,增加收成;
小户的也存有几亩地,自耕自足,有闲钱可继续多买土地,鼓励对土地的持有;
没有土地的可开垦荒地,自己免租使用三年后,可以继续耕种但要交租,也可以国家收购,就是村里的土地。买卖或租出去,收入都是国家的,就是她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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