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先生,您不建议我去,为什么?那人再有防备,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打过他吧。
再者,我怕过些日子,天气热了,身体腐烂,不好收敛。”
高继辉正在和他恩师谈论如何把林丫楠的尸体迁移。
可那人是谁?高纤和高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记得是个小个子男人,武功了得。
魏魁想的较多。
那人是谁?是敌是友?太子虽然是假的,可真公主死了。即使皇上知道了,也不会怎么着了。他没儿子,嫡亲女儿也没了,装也要把这出戏演下去。更是会压下来。
“太子殿下心太软了。其实,你不用管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是也没承诺她什么吗?”
魏魁劝太子,万一让其他人知道,抓住把柄不值得。
“可我应承她会有人接她回宫,人没了,给她换个墓地,厚葬为安。
你是没听高说,薄棺,破衣烂衫,没有陪葬物,太可怜了。我享受了她多年没有享受过的生活,她死了,我也只能做这些了。”
“错。太子殿下,人死如灯灭,那就是她的命,无福消受。”
“可我还是想去看看,有能力我们就动她,实在不行,我们就放弃。先生,你就答应我吧!”
魏魁知道,高继辉是没有把握,不然,不会求他。
思量了一下,他也好奇,这人的功夫当真了得?
“哎,拿你没办法,都14岁了,整天给我撒娇,你都到成亲年龄了,还没定性。”
要成亲吗?他还没这心思。听说林丫楠就是逃婚死了。不禁想起那张侧着的脸,大眼睛,长睫毛。还有那像是老人的劳作的小手。心有一点点的疼。
魏魁无奈的叹口气,他对这个太子学生,学业和武功方面不纵容。严格认真,包括手下的一众护卫,都是他帮太子培养的。
那是因为魏魁是和宜申皇帝拜过把子的兄弟。
师徒二人正在商量以何身份去林家村,带谁去,有把握……
南笙不知道有人把她当对手了,强大的对手。
这边她正往回走在墓地边,寂静如斯,微风如棉。回想那晚抢人的情形,紧走几步。
“大黄小黄,睡了吗?”
这两家伙又不知跑哪儿去了,想着,“来了来了,公子。”
“你俩拿上工具,去把那墓打开,把人搬回来,再埋好了。”
“把人搬回来啊?山洞这里?”
二黄不解,搬个死人回来?他们不是害怕,感觉怪怪的。
看两人蒙在鼓里,疑惑不解的。“你们真不知道那是个假人?我都在这里了,怎么会还有一个人?是我做的假人。”
南笙白了两人一眼。
“可跟真人似的,我们以为是你偷的。”
“快去吧!磨磨唧唧,再不去天亮了,让人瞧见。”
“好好,”公主又要发飙了,不行,她不高兴,我们没吃的。想想今晚的烤鸡,真香。那就干,听从指挥。
夜,睡了的是个好觉。
没睡的辗转反侧……
第十天,重生的她成为大姑娘了。
林家村农庄正式开始播种了。给他们上完课后,找到村长说,再招收几个比较聪明,心性好的孩子来学堂,包括林小多,林发,张翠翠等人。
“林叔,我记得关冬挺也有弟妹,你看他们如何?好,就叫来,家人一起学习进步更快。
还有,帮我找先生,我事情太多,也教不了了,往后越来越难。”
“行,这事我盯着。南丫头,你不去看看他们干的活怎样?”
林贵仁小声问询。
“不了,我有事要做,你更在行,我放心。
还有个重要的事儿,种完玉米和果树,就去把我那些余下的地翻整出来,如果能再开垦几亩地更好,我又有新的作物和水果。不要激动,去忙吧!”
能不激动吗?他希望满山遍野都是高产庄稼……
都能吃饱不挨饿。
南笙来到狗舍旁,对着黑狗说,“不管你能不能听懂,我都给你起个名,叫天才。
你很聪明,天才,天才,听懂了就叫两声。”
“汪,汪。”真的假的?
又走到另一条被她打伤前腿的狗笼边,它毛系棕色渐变,眼周围和四只爪爪上都有浅色毛。
上斜吊眼,三角形浅棕耳朵,不大不小。身体和天才差不多,但比天才壮实。好帅气啊!
盯着它看了一会儿,“你挺漂亮的,大帅哥。哎,这名不错。帅哥,帅哥,听懂?叫两声。”
“汪,汪。”都挺聪明。
“很好!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是你俩的第一堂课。”
“天才,我们走。”打开笼子。“汪,汪。”
“帅哥,”
“汪,汪。”
“你今天不行,腿好了再一起训练。”
“呜呜呜~汪。”
“你要老老实实的,伤好的快,不能老站着,趴下去,听话。”
“呜呜呜。”
领着天才去山上训练。教它如何隐蔽,跟踪,障碍跨越,嗅物识人,嗅人识物等等。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