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月看着宋香柔时更看不上了,听说这个女人是贝勒爷的第一个女人。
生的儿子病怏怏的,自己也是病怏怏的,看着就晦气。
宋香柔蹲下身子给年秋月行了一礼。
“年侧福晋万福。”
她声音里面满是不甘,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明明经常用着灵泉水保养身体,为什么身体还是不好。
要不是自己这张脸依旧年轻,她都要怀疑灵泉水没有了效果。
年秋月拿着一只簪子递给了宋香柔,阴阳怪气的说。
“听说宋庶福晋是爷的第一个女人,伺候爷这么多年辛苦了,这一根金簪就当是本侧福晋的谢礼。”
宋香柔听了这话,抬起头望着年秋月,只见年秋月的眼中全是挑衅。
在胤禛后院里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磨平了宋香柔的棱角。
以前她还幻想过当一个宠妾,等到胤禛登基之后,再让儿子当下一任储君。
不想当太后的宠妃,不是一个好宠妃。
可惜这些年她有心无力,虽然心里有着现代的各种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