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袁颜菲今天没带司机，自己亲自在开车。
听到袁野阔的问话，她刚要点头，就见蒋灵快要摇摇头，她到嘴的话就拐了个弯，“没啊。”
“真没？”即便隔着电话，蒋灵也能听到那头袁野阔质疑的声音，“我刚才看到她上了你的车，还抱着曦曦。”
袁颜菲顿住，下意识看一眼蒋灵。
蒋灵要出手机，噼里啪啦打字，然后给袁颜菲看。
袁颜菲就照着蒋灵打出来的字念出来，“啊，那什么，刚才我捎了她一顿，她让我带曦曦回去睡觉，她自己去夜店蹦个迪。”
袁颜菲自己说完都憋不住笑，疯狂朝蒋灵眨眼睛。
蒋灵绷着脸，才不要笑。
哼。
“夜店？蹦迪？”电话那头，袁野阔明显克制的声音，“她去哪家夜店了？”
“不知道啊，她说要去好几家，就看哪家男模帅，她就去哪家呗。”袁颜菲十分配合蒋灵，看着她手机上的字，一字一句道：“哦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她今晚上不回家了。”
“不回家？”袁野阔声音猛地拔高了几度，差点把袁颜菲的耳膜冲破，“她真这么跟你说的？”
“嗯，她还说，你晚上也别回家了，许家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就睡许家吧。”袁颜菲盯着蒋灵打出来的字，一字不差地念出来。
蒋灵给她竖个大拇指。
干得好！
袁野阔还想说什么，蒋灵已经抢先一步挂断了袁颜菲的手机，并顺便给关了机。
“你俩闹矛盾了？”袁颜菲这么粗线条的人也看出来了。
“哼。”蒋灵偏头去看窗外，不想说。
“因为许锐？嗨，那狐狸精就这样，我不跟你说了嘛，这京城的女人没一个不讨厌她的，偏偏她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应该围着她转。”
说起许锐，袁颜菲那可就不困了，小嘴叭叭就吐槽个不停。
蒋灵静静看着窗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离开许家，真是因为吃醋吗？
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其实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跟袁野阔是协议婚姻，尤其是经过了和李东阳那鸡毛蒜皮的婚姻，她觉得自己对男人免疫了。
起码不会随随便便爱上一个男人了。
可是，今天晚上看到许锐紧紧贴在袁野阔身边，跟他甜蜜地说着话的时候，她忽然觉得生气。
对！
生气！
就好像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可她明明不打算爱上别人的。
蒋灵静静地注视着窗外，再低头看看怀里沉睡的曦曦，微微地叹了口气。
感情这种事，向来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不想了！
“你跟阿野说了不回家，那晚上干脆住我那里吧？正好咱们说说话，还热闹。”袁颜菲很高兴，一时没注意还把人家母女拐回家里了，她妈妈要是知道了肯定高兴。
蒋灵点点头。
她今晚确实不太想回家。
主要是不想见到袁野阔，不想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烦！
……
袁颜菲家里。
赵阿姨抱着蒋灵久久不撒手，忙着让人给曦曦收拾房间，又端来夜宵陪着说话。
三个人在客厅沙发上，一边追剧一边聊天，很是惬意。
说起许锐的时候，赵阿姨很是不屑，“她也就那点能耐了，明明是靠男人拿到资源，还天天标榜自己是大女人，我呸，看了都让人觉得恶心，装什么大尾巴狼？”
蒋灵跟着笑，把陈芸芸发过来的直播截图给她看，“但她今晚直播带货效果还不错，两个小时几千万出去了。”
“几千万算啥，你要是开直播肯定比她强。”赵阿姨安慰蒋灵，“你这么漂亮，性格又好，粉丝又不傻，肯定更你喜欢你啊。”
“我是准备直播的，但还没想好怎么直播。”蒋灵收起手机。
自从上次直播测试之后，她的团队就在准备第一次正式直播，没想到被许锐抢了先。
许锐这个势头确实不错，很懂的利用大佬们的光环，抓到了一大波粉丝，割了好多韭菜。
但蒋灵不喜欢这样的直播方式。
她一直想要一个更特别的直播方式，至于是怎么样的，她还没有想出来。”
倒是袁颜菲听了她的想法，忽然灵机一动，“这还不简单？她找男人直播，你就找女人直播，她在豪华别墅直播，你就去民间市井，哎咱们主打就是一个反差，就是一个接地气。”
她也许只是随口一说，但蒋灵忽然入了心，“哎，你这想法不错。”
这想法是真的好。
与其走许锐那种猎奇富豪的路线，不如深入民间，从最基层做起。
毕竟，那才是流量最大的地方。
“你这点子真不错，真的，你要是不介意，回头可以来跟我一起工作。”蒋灵还挺喜欢袁颜菲这脑子，挺活泛，见得多，点子就多。
“那敢情好啊，你要是能多指点指点她，那真是她一辈子的福气。”赵阿姨一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