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拿出证据来,否则就将他扭送到官府去,告他一个诽谤朝廷命官之罪。
男人瞬间就慌了。
他大力推开人群,想要逃离此地。
嘴上还不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我不与你们这起子没脑子的小人计较,反正你们说了也说不明白,让开,让开,快让开!”
“都别拦着我的路。”
奈何人群瞬间固若金汤起来,众人纷纷聚拢在一起,目光坚定的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你不愿意与咱们计较,咱们倒是要好好的同你计较计较!”
“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说不定就是哪里派来的奸细,就是为了挑拨咱们与朝廷对立的!”
“把他抓起来送到官府去!”
“对,把他抓起来送到官府去。”
人群中的呼喊声越来越高,都喊着要把男人送去官府,请县令查明来路,免得是混进了什么奸细,意图挑拨是非。
不过是片刻间,那造谣县令跟江安宁有一腿的男人,就被众人合力给抓了起来。
姜安宁这个当事人,也少不得跟着去了趟衙门。
县令看见姜安宁,就觉得头疼。
这丫头,怎么又来了?
“堂下所站何人?”县令刻意板着脸,问了句。
姜安宁旁边的褐布男人,站出来不大熟练的抱拳行礼道:“禀大人,小人乃是下塘徐家成二……”
他自报了家门后,将男人当街阴谋论县令与姜安宁之事儿,仔仔细细的说明清楚。
县令登时大怒。
“放肆!”
“哪里来的鳖孙……”他把险些脱口而出的脏话,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脸黑如锅底:“何人竟然如此大胆,编排本县令,侮辱朝廷命官!”
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姜安宁。
姜安宁:???
都看着她做什么??!!
又不是她编排的!!
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刚刚那个恶意造谣诋毁她与县令的男人,就躲在她身后,像个鹌鹑一般。
她赶忙右撤一步,让开位置,把那个造谣的杂种暴露在人前。
那人还要再躲,被旁边的人给拎着脖领子,就揪了出来,丢到县令面前。
县令眯了眯眼:“就是你污蔑本官、诽谤本官?”
“抬起头来!”
他怒拍惊堂木,大声怒斥。
那人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哪里肯抬头?
县令给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令衙役将这信口雌黄之人的脑袋给抬起来。
他倒要好好看看,究竟是哪里来的牛鬼蛇神,造谣造到他头上了。
简直是不知所谓。
等细细的看过,确认他的确是不认识这个人,不由得更加困惑:“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捏造事实,造谣污蔑本官?”
“说,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的!”
他再次怒拍惊堂木:“还不快速速如实招来。”
“别等到板子打到身上了,才知道后悔!”
男人吓得浑身发抖。
“小人、小人,没人指使小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他鬼哭狼嚎的一通讨饶。
县令根本就不相信:“无人指使?若真是无人指使,你为何无缘无故要捏造事实污蔑本官?”
“死到临头竟然还嘴硬!看来,本官是要给你上些手段才行了!”
“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