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的做个检查才行,免得暗中藏着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病灶,错过了最佳的救治时机。”
谢玉桐说着,也是有几分无语。
“不过我瞧着,她确实不像是还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就是这两个人再这么吵下去,只怕我这回春医馆,要被他们给拆成废墟了。”
姜安宁一时间有些傻了眼。
“啊?”
谢玉桐瞪了她一眼:“还啊什么啊?赶紧的拾掇拾掇,出去帮忙劝一劝。”
姜安宁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神情木木的哦哦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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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医馆后院一片狼藉。
宋尧叉着腰,怒斥着眼前的魏秋月:“今儿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什么人鬼情未了?什么我与短命鬼夫君夜夜笙歌,乐不思蜀,不肯醒来?”
“你给我站住,你别跑!有本事儿胡言乱语,不敢承认了是吧,你站住,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姜安宁来时,就看见魏秋月在前面跑,宋尧在后面追。
她逃、她追、她插翅难飞。
“宋姐姐,宋姐姐!”
姜安宁一连喊了两声,才制止住眼前乱糟糟的场面。
“安宁啊。”
宋尧看清楚来人,一时有些难为情。
“宋姐姐!”
姜安宁颇为激动的,将人上上下下都仔细看了一遍。
确定人完好无损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随即关心的问:“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宋姐姐怎么还和魏老板打起来了?还把医馆给砸了……”
说起这事儿来,宋尧不免更加难为情。
她瞪了一眼魏秋月:“还不是她,跑到我跟前儿来胡咧咧,说什么我睡了这么久还不醒,肯定是被我那个死鬼丈夫给勾了魂去,在地府里头做恩爱夫妻,说我是好容易开了荤,乐不思蜀,舍不得醒。”
宋尧气得不行:“她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说着,就再一次挽起袖子,摆出一副要跟人再大干一架的架势。
魏秋月边跑边躲,嘴上却还是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的理直不直,气都壮:“我那不也是为了你好吗?”
“要不是听说,你现在跟个木头人似的,躺在这里,看起来跟死人就只差呼吸没停,最需要有人来刺激你的情绪,帮着你苏醒过来,我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结果你倒是好,人倒是醒了,却一点儿都不是好赖。”
“真要算起来,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你你你、你这是忘恩仇报。”
“你令人不耻!”
魏秋月大声的嘟囔的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做人大度,我不跟你计较。”
说完,就慌里慌张的想要偷偷溜走。
“你给我站住,别跑!”
宋尧眼疾手快的追了上去,奈何魏秋月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走位丝滑灵活的,躲开了她的拦截,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回春医馆。
“有本事你就别再回来,让我抓住你,非得撕烂你的嘴!”
她站在门口气的跳脚。
姜安宁却莫名有种,她好像也并不是很生气的感觉。
反而有些乐在其中。
不过人醒了,便是大好事儿。
她上前去安抚了人一通,哄着人安静下来,让老大夫给人把脉。
确定了确实没什么事儿,方才安心下来。
临近晌午的时候,紫苏带着人找到了回春医馆,接她过府。
宋尧顿时紧张起来:“我同你一起过去吧。”
姜安宁哪里能让?
刚醒过来的病人,该是好好照顾身体才对。
“我只是去府上给人做绣娘,又不是要去什么龙潭虎穴、刀山火海,哪里就用得着你,才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养好呢,就陪着我的?”
宋尧皱眉:“我身体已经没有事儿了,你一个人去过府做绣娘,我不放心。”
这过府做住家绣娘的,也不是没有。
好些个富贵人家,给女儿准备嫁妆,都是从好些年前,就开始了的。
四五个绣娘请过府去住着,少说也得三五年的时间,才能准备妥当一个女儿婚嫁要用的衣物绣品。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可她总觉得有哪里,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安夫人不过是想要在女儿生辰时,送一副四扇儿的屏风。
根本用不着这般大张旗鼓、兴师动众。
“怎么就没事了?刚刚老大夫还说,你气血亏空,需要好好的养身体呢。”
姜安宁佯怒。
宋尧还要再说什么,被她给打断了:“我只是过府几日,很快就回来了,宋姐姐安心养身体,等我回来,可是想看见个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宋姐姐。”
听到“很快就回来”,紫苏眉眼微垂,掩下异样。
她笑着上前,颇为惊讶欢喜:“宋老板醒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上天庇佑啊!”
“我家夫人一直担心着您,如今您醒过来,我家夫人也能安心着些了。”
“今儿上门匆忙,又不知道有这样一桩大喜事,倒也没带什么补品上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