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说道。
姜安宁当即再次捏开人的嘴巴,要往里倒化尸粉。
唔唔唔!!!
“偶醉劲渐、渐了……”
听着人似是要交代,姜安宁暂时好心的松开了手,却故意的,掉了一丁点儿粉末,在人的肩膀上。
“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后,周然哆哆嗦嗦的急声道:“我、我最近见了,一个自称是京城里头来的贵人。”
他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老老实实的抖落了个干净。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但他出手阔绰,给、给了我不少的银子。”
周然小心翼翼的想要偷看人脸色,奈何姜安宁戴着斗笠不说,这夜色朦胧,只微微多了几分黎明前的天光,他根本就看不到什么。
“接着说。”姜安宁将木塞扣回了瓷瓶上,给了周然一个“你暂时安全了”的信息暗示。
周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他给了我几次钱,让我帮他做事儿。”
“最开始,他是让我撮合赵海与姜安宁。”
周然咽了咽口水,担心人不知道姜安宁是谁,还特意的解释了一句。
“姜安宁就是、我们村里,一个很会赚钱的孤女。”
“那人最开始,只是让我把、把姜安宁在县城里头卖、卖绣活赚了大钱这个消息,透露给赵、赵家人知道。”
姜安宁闻言眯了眯眼睛。
她就说,她一开始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尤其是村里人面前露过财,怎么赵家人就像是长了狗鼻子一样,闻着味儿就找了过来。
原来根源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周然口中所说的那个,京城里来的贵人,究竟是谁?
江巍?
还是其他的什么人?
“赵家很穷,见识短浅,行为粗鄙,在知道姜安宁会赚钱之后,便起了想要吃绝户的心思。”
“后、后来,赵家与姜安宁定了亲,那、那人就没、没有再来找过我了。”
“我、我当时还蛮后悔的……”
周然神情不似作假的可惜了句。
“后悔?”
姜安宁冷笑了声,并不觉得这是人良心发现的感慨。
“是啊!当时我以为这活儿就只能干一次,倒是白白叫赵家人给捡了个大便宜。”
“您是不知道那姜安宁有多会赚钱。”
周然说着,声音忽地一顿,转而奴颜媚骨,谄媚讨好的跟姜安宁说道:“您是不知道那姜安宁有多么会赚钱,只要您把她给睡了,带回家去,后半辈子的吃喝就全都不愁了,而且她人也长得漂亮,您……”
啪!
周然令人作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安宁怒甩了一巴掌。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又是一巴掌反抽在他的另一边脸上。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要是再有下次,你便与他一样,断了这根没用的舌头,留着喂野狗吧!”
姜安宁冷冷地警告了人一句。
她手劲儿大,不过是两巴掌,就把人扇的牙齿松动。
周然顿时更小心了些:“是是是。”
姜安宁冷哼:“他还让你做什么了?”
“最开始倒也没让我做什么……”
周然话音一顿,急忙小心的问:“我自己做的事儿,要、要说吗?”
“你说呢?”姜安宁冷笑。
周然欲哭无泪,他哪里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