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熟面孔。
“放屁!”那人瞬间受到不少人的瞪眼,慌乱地跳脚怒骂:“我什么时候承认我们对你图谋不轨了?你、你你你,你这是倒打一耙!”
姜安宁不慌不忙的整理了衣袖:“就是你刚刚跟我说的啊,你们对我图谋不轨。”
“如果不是你们对我图谋不轨,对我行敲诈勒索之事,怎么会如此心虚害怕,担心我会去报官,把你们全部都给抓了,通通下大狱去呢?”
“原来你们也知道,找我要钱是不对的,是违法犯罪,是要去吃牢饭的呀!”
姜安宁突然间大声了起来:“那你们是怎么有脸,在这里诋毁我,污蔑我的!”
“真以为,只要抱团儿,就能把谎言变成真的了吗?”
“人在做,天在看。”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
“正义不会因为你们颠倒黑白的说几句不要脸的话,就偏颇倒向了你们。”
众人不免都因为她刚刚突然间的大声,心肝颤了颤,慌乱又心虚,根本就不敢与人对视。
“安宁丫头,你这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姜族长看着那些钱,实在也是眼热无比。
再看姜安宁如此“真诚”地,想要把钱“强行”塞给他们,他、他不是图钱,就是觉得一个村的人在一起住着,有困难了,理应互相帮助……
他只是看姜安宁,实在委屈可怜,想要帮一帮她。
仅此而已!
绝无他念!
更不是贪财吸血!
“你要实在是想把钱给我们,我们不是不可以收下。”
姜族长端起一族之长的架子说道:“只是这钱的来路,你可得跟我们说明白才行,否则真要是连累的我们,不明不白的替你做了冤死鬼……”
“安宁丫头,你应该知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否则回头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大家撕破脸来,谁的面儿上都不好看。”
“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可真就没办法,再继续做实在亲戚了。”
活像是让他们收钱,实在是勉为其难,很是难办一样。
方婶子在一旁,瞠目结舌,极不可思议的看着众人。
这这这……
这能是正常人说出来的话?
好家伙,给你钱,还得求着你收是吧?
她此时,甚至连一声“不要脸”都不想骂了。
实在是用“不要脸”这三个字来形容他们这些人,都是埋汰了不要脸这三个字。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隋然也是觉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觉得,这都不能够是正常人说的出来的话。
从前瞧着村子里的人,也挺正常的啊?
怎么如今,却是有些分不清,眼前站着的这些,到底是人是鬼了呢?
“姜族长还是早些去看看大夫吧!”
姜安宁没有解释这钱来路的意思,目光扫视了一圈众人,见他们是真的既想要又不敢真拿,畏畏缩缩的样子,顿时也没了什么再玩下去的欲望,将银票折起来收好,喊上方婶子与隋然,扭头就走。
“你、你站住!”
姜族长气得不行:“你什么意思,姜安宁,你给我站住,站住!”
他将拐棍在地上敲的当当作响,奈何半点儿没有影响姜安宁离开的脚步。
“不孝之徒,不孝之徒!”
“连长辈的话都不听了,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姜安宁,你给我站住!”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该早点去看大夫?”
姜族长气的两眼发昏,恨得不行。
忽地有人在一旁,幽幽说道:“她好像是在说你脑子不好,要得痴呆,提早去看看大夫,还能预防预防。”
姜族长瞬间眼神杀了过去。
“好像从前她就说过,跟咱们没啥实在亲戚,让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人叹息了一声:“族长,你好像确实该去看看大夫了,别真的是有什么大病。”
“是啊,咋好像是有些记吃不记打呢?”不知道是谁,悄摸附和了一声。
姜族长险些被人一唱一和的给气死:“你们、你们放的什么屁!”
他气的不行,怒声嘶吼:“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咱们村儿共同的利益!”
“现在可倒好了,到头来全都成我的不是了?”
“你这么向着姜安宁,那刚刚人在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吭一声啊?”
“现在来我跟前儿做什么马后炮?”
“还指望着我替你把这些好话,传到姜安宁耳朵里去不成!”
姜族长大大地翻了个白眼,扭头也走了。
那人十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却免不得忧心忡忡的,跟其他几人说道:“你们说,咱们就这样跟着族长他干这丧尽天良的事儿,真的会有好下场吗?”
众人闻言,瞬间沉默了下来。
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当年的事儿。
“那些人,杀人如麻,视人命为草芥,根本就不会在乎咱们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