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吧?”
方婶子跟隋然听了,纷纷点头:“可行!”
不远处,听了秀荣婶子说话的几个妇人,纠结了好半晌以后,还是决定回去跟家里的爷们儿们说一说这事儿。
以姜族长为首的几个男人,听完顿时气的不得了,大动肝火,怒气冲冲的朝着姜安宁家来,想要一探究竟。
结果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姜安宁手里正捏着一沓子的银票,递过去给方婶子。
实际上,姜安宁只是给方婶子跟隋然看,询问两人,该如何解决这些烫手的银票。
奈何远远地落在村里那几个男人的眼中,顿时就变成了姜安宁在给方婶子和隋然钱,好多好多的钱。
“太过分了!”
周然站在姜族长的旁边,很是义愤填膺的说道:“这姜安宁如此有钱,却连二百两银子都不舍得给咱们,简直就是没有把咱们当成实在亲戚!”
“要我说,别说二百两,就是三百两、四百两,她也不是拿不出来,凭啥不拿?”
“大家都是一个村儿住着的,她未免也忒狠心了些,明明赚了好些的钱,却只顾着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完全不管咱们这些叔伯长辈们的死活。”
“族长,您作为一族之长,如今更是顶替了江巍的村正之位,可是咱们全村人的主心骨,这事儿,您可不能不管啊!”
周然十分大义凛然的道:“今儿说什么,也得让姜安宁给咱们个说法才行!”
姜族长目光凶狠地怒瞪了人一眼,冷笑:“给说法?给什么说法?”
“姜安宁凭什么给咱们说法?”
周然震惊的无以复加:“族长?!”
这老登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该不会是想要吃独食,在这儿装好人吧?
周然的脸色沉了沉,心头怨恨丛生。
姓姜的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知好歹?
刚有个不再听话的姜根山,如今连姜族长这个老登西,也来说话带刺儿,不给他面子了?
真是岂有此理!
周然在心里暗暗地发狠:等哪天他飞黄腾达了,非得叫这些人好看才行!
姜族长冷笑,倒是没有看出周然的不服不忿来:“你也说了,这丫头心狠!”
“既然是心狠,想必也是从来没有想过考虑咱们死活的。”
他长叹了一声气:“也怪我当初没看出这小妮子的狠辣来,还以为她是个绵软好骗的。”
“我早就该想到的,能说把未婚夫一家子送到大牢里去就送到大牢里去的毒妇,如何会是个绵软的性子?”
姜族长眸光冷冷:“如今来看,只怕咱们一开始,都被这死丫头给欺骗了!”
“说不定,就是那赵家人,都是遭了这丫头多年来的布局算计,才会突然遭此横祸!”
众人闻言大惊:“这是怎么说的?难不成,赵家人是无辜被害……这,不能吧?安宁丫头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算计,心思深沉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