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狰狞,横亘着一道两指宽、结了痂还没完全脱落的疤痕时,硬生生的止住。
“你……”
她刚想佯装没事人一样,悄悄地爬走,忽地脖子一痛,意识散去,软绵绵的没了力气,瘫在地上,犹如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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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闻绣坊。
水塘里的荷花,开得正好。
也不知是不是卖宾客的面子,好些原本只是含苞待放的荷花,这会儿大多已经舒展开花瓣。
安夫人同县令你来我往的,很是商业互捧一通。
说的她嘴皮子都有些干巴了。
心里头渐生絮烦。
正想着转移话题到正经事儿上来,县令在一旁,也是极有眼色的,先一步,主动的开口:“时辰也不早了,不若先让诸位绣娘开始准备着。”
安夫人嗯了声:“确实也是该准备了。”
她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让其宣读今日比擂的规则。
总共两项。
第一项,是各家的绣娘们,拿出自己最得意的绣品来,供评审们打分。
最后以综合分达标的,进行第二项比试。
大家对此也算是早有预料,一开始就准备好了,用来比赛的绣品。
姜安宁准备的,是一幅中规中矩雀上枝头。
没什么太出挑,混在诸多绣品中,倒也不怎么起眼。
负责评审的,是安夫人请来,据说是曾在宫中教导过绣娘们的姑姑和曾供职织造府的几位高手。
江安县纺织业还算繁盛,大大小小的绣坊加起来,也有那么三五十家。
今儿来的,少说得有一多半。
评审出结果,还需要些时间。
时间无聊,县令又重新提起吃饭的事情。
“我看,等下也别去什么盛祥居了。”
“我向来痛恨为官不正之风,洁身自好,坚守清廉,正直不阿。”
县令毫不吝啬的夸奖了自己一番。
“这九九八十一道菜的席面,我只怕是无福消受。”
安夫人微默。
盛越闻接连拍马拍到马蹄子上,惹了众怒不说,还遭了安夫人与县令的双双嫌弃,此时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县令才不管盛越闻是如何想法,如何尴尬,他心里可惦记着姜安宁之前说的粥底火锅。
“……听说滋味很好,是岭南那边的吃法,我看,咱们不妨就过去尝个新鲜?”
县令跟安夫人说起粥底火锅来,明明他也没吃过更没见过,却吹嘘的自己都要流口水了。
“浓郁的米香,翻滚成雪白雪白的浓汤,放上鳝片那么一咕嘟,嘿,那滋味,别提多鲜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