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觉得好。
她扬着笑:“没想到贵诚嫂子还藏了这么一手,那等会儿我可真要好好尝尝了。”
方婶子大她们一辈,直呼小辈的名姓也没什么。
倒是姜安宁,不太好喊人家隋然,便依旧按着村里的年纪辈分称呼。
“可快着吧,今儿你做东,大家都等着你呢。”
方婶子心情十分不错。
她家日子还算可以的了。
男人也肯上进努力,两口子都是勤快麻利的,把家里头那几亩薄田伺候的很好。
奈何天总不遂人愿,光指望那点地里头的产出,想松懈几分裤腰带,简直难如登天。
家里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舍得割上两斤肉炖菜吃。
如今沾着姜安宁的光儿,方才有机会敞开了肚皮吃肉,她都恨不能跟人拜个干亲了。
说收人当干闺女,多少是有些冒昧了。
要是能义结金兰,拜个干姐妹……
方婶子眼睛贼溜溜的多看了姜安宁几眼,心头雀雀欲试。
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被她给咽了回去。
倒是把姜安宁瞅的有些不自在了。
她摸了摸脸,无辜的眨眼:“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方婶子心头油然生出一股子罪恶感来。
这样天仙似的人物,怎能让她等凡夫俗子染污。
“没,没什么。”
方婶子在心里就把自己给否了。
偏偏姜安宁看出了人的欲言又止,大方又贴心,真诚十足的发问:“方婶子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四下看了看:“要是在这儿不方便,咱们到屋里头说也成。”
方婶子拨浪鼓似的摇了摇脑袋。
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又不防备的被姜安宁那双清澈明净,满是真诚的双眼给打动,嘴不自觉的就开始往外秃噜话了。
“我就是寻思着,你爹娘没了这么些年,身边也没个姐妹儿兄弟,一个人到底是不容易些,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法,认个干亲什么的……”
说完,方婶子自己就想打嘴了,急急忙忙的否认:“我胡说胡想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这日子,总归还是自个儿过得舒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