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像个炼药师。”
当蔺九川说完这句话,欧阳染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当年他刚刚拜入师父门下时,蔺九川经常训他的话。
“师伯,两千年了,从我十三岁的时候最后一次见您,到现在,已经两千年了,我从一个毛头小子时就跟着师父找您,找了您整整两千年啊。”
说到这里,欧阳染忍不住落下泪来。
“你师父,他还好吗?”蔺九川听到自己师弟的消息,眼中满是愧疚与想念。
“我师父,他老人家因为寻不到您,又痛失我两个师兄,抑郁难结,已经很多年未曾过问世事了,就连我,也很难见到他老人家。”
听到欧阳染的话,蔺九川深深的松了一口气,这已经是他最满意的回答了。
“还在就好,他还在就好,这么些年,也是苦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