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天使连忙拉着莫斯提马离开了,气氛太诡异,弱小的阿能承受不能。
“哈哈哈!!”
能天使突然笑出声来,莫斯提马不解的看着能天使。
“阿乐,你笑什么?”莫斯提马看着非常开心的能天使问道。
“莫斯提马,你不觉得现在很好吗?这种平静的日常,有伙伴,有工资,有归处。”能天使认真的说道。
“确实挺好的,这怎么了?”
莫斯提马还是不明白,能天使想表达什么。
“我们,一定要守护好这份平静啊。”
能天使看着被各种灯光闪耀着的街道,眼中只有迷恋。
莫斯提马没有说话,默默的拉住能天使的手,于是在来来往往的街上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画面,两个站在原地不动的女孩。
“Tanti auguri a te~?(^?^*).....”
龙门下城区贫民窟中的一处废弃房子里,满是灰尘和腐烂垃圾的地面被人特意清扫出一块区域。
一道白发身影毫不在意地坐在比起周围略显干净的地面,随身携带的武器被插在一旁,像极了唯一的观众。
拉普兰德用着空灵但平静的声音清唱着生日歌,一块小小的蛋糕被她放在地上,插上了一根小蜡烛。
“Tanti auguri a te~?(^?^*).....”
哼着重复单调的歌词,拉普兰德摸索着身上所有的口袋,掏出了一个老旧的打火机,上面刻着旧时友人的名字。
“Tanti auguri a te~?(^?^*).....”
“哒!哒!哒!...”
拉普兰德尝试着点燃打火机,但不知道是太久没有用了还是坏了,除了冒出点火星以外。
并没有想象中的火苗,拉普兰德执着着,哼着歌谣,一下又一下的摁着打火机。
“呼----!”
终于,橘红的火苗冒了出来,拉普兰德小心的用空出来的手护住火苗,生怕它熄灭掉。
破烂废弃的房子自然不会存在完好的窗户一说,11月份刺骨的寒风从破洞中灌了进来。
终于,小蛋糕上的蜡烛被点燃,拉普兰德凑的很近,静静的看着蜡烛。
火苗很小,但很稳定,拉普兰德松了空气,盘膝坐好,双手合十,交拢握紧。
拉普兰德闭上眼睛,这一刻的神情如同一位祷告的虔诚修女。
“祝,拉普兰德,生日快乐。”
平淡的话语说了出来,没有许下什么宏大或者渺小的愿望,拉普兰德从来不相信虚无缥缈,只不过,得给自己过生日罢了。
“呼!”
俯下身子吹灭了蜡烛,拉普兰德随手把蜡烛一扔,一只手抓起蛋糕凑到嘴边咬下去。
“噗!”
拉普兰德吐出一口奶油,真难吃,劣质奶油的腻感足以叫每一个热爱甜食的人放弃它,但拉普兰德只是皱了下眉头,继续咬了下去。
一块蛋糕,没有多少,拉普兰德站起身来,提起两把刀,倒提着刀柄,在墙上不断的刻画着。
很快一幅线条画被刻了出来,只能粗略的看出是两个小女孩牵着手瞧,再多的就看不出来了。
拉普兰德左手摸着下巴,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快速挥舞着双刀将刻画损毁,或深或浅的刀痕最后只形成了一句话。
【My tomorrow with you is still tomorrow tomorrow 】
拉普兰德费力的伸伸懒腰,她该出去活动活动了还行,太久没做千层酥,身体都生锈了,拉普兰德灵动的狼耳朵抖了抖,刚走动一步,异象突生。
“砰呲!!!!”
刚刻完痕迹的墙体像是被某种大型器械炸开了一样,碎渣飞溅,划伤了拉普兰德的皮肤。
下一刻,一只厚重的手掌出现在拉普兰德瞪大到极致的瞳孔,手掌摁住了拉普兰德的头颅,一股巨大到恐怖的力量开始下压,拉扯着拉普兰德的脸皮,拉普兰德只感觉自己的脊椎似乎都被折断了。
“砰!!!!!”
地面出现了个人型巨坑,道道狰狞的裂口在坑洞周围蔓延开来。
拉普兰德没有一丝动静的趴在地上,只有尾巴还在潜意识的抽动着。
第一照面,拉普兰德惨败,昏迷中……
【注:休利安斯总是会先挑拉普兰德打,叙拉古游戏也是如此】
“为什么变得这么弱了,拉普兰德小姐。”
来者拍了拍手掌,从烟雾中现身,漆黑的狼头搭配上鲜红的瞳色,黝黑的皮毛如同流水一般滑动,高大的体格显得格外威猛,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是一头凶兽。
“哒咔!”
关节骨骼滑动合并的声音,拉普兰德的战斗续行接上了,两只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嗬——呸!”
拉普兰德吐出一口血痰,用手背擦了擦脏兮兮的脸,看向狼人。
“啧,我还以为是谁啊,原来是我们的休利安斯先生,怎么?伤好了又过来挨打了,话说你怎么还换了个头,真他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