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庇克莱歌剧院,接待室。
此时芙宁娜与仆人相对而坐,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几份看上去就香甜可口的小蛋糕。
但很可惜的是,仆人正用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芙宁娜,导致芙宁娜十分的坐立不安。
芙宁娜动都不敢动一下,更别提享受什么蛋糕了。
“芙宁娜女士,你再表现得如此...呵呵,让人看到了,恐怕会传出不太好的言论。”
“我、我...”
芙宁娜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几个不太明确的音节,只能在心里祈祷有人能出现缓解一下现状。
【救命啊,谁来都可以,快来救救我啊——!】
仆人当然知道芙宁娜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恐惧她,而且她现在的表现就是故意。
她推测芙宁娜肯定还藏着什么秘密,高压之下,说不定能逼迫对方将其说出来。
可就在仆人准备进一步施压的时候,荧和派蒙推开了接待室的大门。
“那维莱特叫我们过来陪你们聊聊,应该没来晚吧。”派蒙抱着洞天宝扇飞到茶几旁,然后将扇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在了茶几上。
芙宁娜见到荧和派蒙出现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连忙起身招呼道:“没来玩没来玩,快请坐,坐这里。”
随后荧在茶几一侧的沙发上落座,罗莎安静的侍立在荧的侧后方。
仆人不难看出荧和派蒙是过来给芙宁娜撑场子的,但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她们居然会把罗莎和洞天宝扇一起带过来。
“有趣...”仆人自语了一句,眼角瞥向放在茶几上的洞天宝扇,“符初只让你们带了他的扇子过来,难道他现在正被什么东西给拖着,分身乏力?”
此话一出,芙宁娜刚暖起来一些的心顿时又凉了半截。
要是真的动起手来,她不觉得荧加上罗莎能打得过仆人。
对此,荧抱只是淡淡的回道:“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符初有自己的打算,说不定他认为只需要一柄扇子就能对付你,无需他亲自过来。”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好吧,我并不否认他确实有那种实力。”仆人也没太过在意荧的话,转头向芙宁娜说道:“耽搁了好一会,是该继续之前的话题了,你说是吧,芙宁娜女士?”
“......”芙宁娜沉默了一瞬,但最后还是艰难的点头道:“是,是啊,不能再耽搁时间了。”
接下来是芙宁娜和仆人的主场,荧此次过来只知道她要看着点别让仆人动手。
至于别的事,她对仆人与芙宁娜都不熟悉,几乎没有插嘴的机会。
......
另一边,梅洛彼得堡。
符初几人在等待那维莱特过来的期间,闸门下的压力越来越大。
等到了某个节点的时候,符初开口道:“闸门周边能承受的压力快到极限了,如果再不泄一部分压力的话,海里的一些细微的溢水口估计就要开始崩溃了。”
“啊,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期待那维莱特能快点赶过来。”莱欧斯利很是头疼,闸门没事,其他地方却要爆了。
他刚才有派人去测了下梅洛彼得堡周边水域的原始胎海之水浓度,随着压力升高,周边胎海水的浓度也升高了不少。
这是克洛琳德提议道:“要不然暂时打开闸门吧,这里的空间不算小,应该能缓解一部分压力。”
“这倒是一个办法,梅洛彼得堡下层被胎海水填满,总比涌口崩溃把整个大枫丹湖都变成乐斯要好得多。”
莱欧斯利考虑过后便同意了克洛琳德的提议,转头向符初说道:“有劳了。”
“好,你们先退出吧,然后直接把后面的三道闸门关上。”符初摆摆手,示意莱欧斯利与克洛琳德离开。
在两人退出通道的三道闸门外后,符初手中掐诀,驱散了贴在闸门上的几道符箓。
随着加固闸门的符箓消散,闸门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拱起,伴随着金属撕裂的声音和一声巨响爆开。
闸门碎片瞬间四散开来镶嵌在了禁区的天花板上,巨量原始胎海之水喷涌而出,朝符初淹没了过来。
符初瞥了眼已经跑出三道闸门外的两人,也没急着开漏,而是取出了一枚符箓,“这么多原始胎海之水,顺路装一点备用好了。”
他手中符箓散出一股吸力,将涌出来的原始胎海之水吸引着纳入了符箓之中。
等差不多,神行符一动,符初化作金光,从即将闭锁的闸门下穿行了出去。
莱欧斯利见符初已经出来了,便催动神之眼,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冰封住了第三道闸门。
“这样应该不会溢出来了。”莱欧斯利呼了一口气,随即略带疑惑的说道:“其实我从刚才就有些好奇,符初先生是有快速异动的手段的吧,为什么刚才不给荧和派蒙用呢?”
对于这个问题,克洛琳德显然也有些感兴趣,“这与你平日的作风不符。”
“呵,居然这么明显吗,还是被你们察觉到了。”符初笑笑,解释道:“很简单,要是那维莱特来得太快,一抬手就把原始胎海之水的压力问题解决了,那可就没什么看头了,我其实对那维莱特会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