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初回到店内,顺手把弗拉德送来的信给拆开了。
内容不多,以公子的性格,也说不出什么废话来。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大概就是他最近会去枫丹那边度假,也听说了符初的下一站也是枫丹。
所以他特意写了信过来,说到时候会去找符初,顺便切磋切磋。
不过以符初对公子的理解,他的主要目的是切磋才对,找人才是顺道的。
当然,也不排除愚人众那边想利用符初做些什么,但这种可能性和公子凑在一起,还是上面那个看起来真实一些。
除此之外,信中的内容有些耐人寻味的是,公子有意无意的用好似拜托的语气提到了让符初带着罗莎去枫丹。
具体原因信中没有透露太多,但似乎和壁炉之家有关。
看完信后,符初便思索了起来。
他对愚人众执行官之间的关系了解得并不多,对女士的印象也是停留在了飞扬跋扈这一点上。
但现在看来,这些表象之下,可能潜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至于要不要像公子说的那样带着罗莎去枫丹一趟,符初一时还拿不定主意。
如今的罗莎负责了不少拂云观的日常事务,营业时间也需要她干活才行。
要是符初将其带走,所有工作都压在琥珀一人身上。
刚开店的那段时间生意不多也就算了,以现在的拂云观的客流量,怎么看都不妥。
真这样做了,符初绝对会被打上一个压榨童工的标签。
想到这些,符初就摇摇头,他可不想这样。
公子那边,如果是其他愚人众执行官得话,符初都懒得搭理,嗯...博士除外。
但写信过来的是公子达达利亚,相对来说,这人是执行官中少有的正常人。
再加上当初符初在他手中赚了不少摩拉,符初与他之间的关系也不像和博士那样恶劣,所以符初还是比较偏向于想要过去看看他准备弄什么幺蛾子的。
“还真是会给人找事,算了,还有几天,慢慢考虑吧。”
一时想不出结果,符初也就干脆的放弃了思考。
暂时拿不出结论的事硬是要想的话,除了徒增烦恼外别无他用,还不如先甩到一边,也许在忙完现阶段的事后就自然而然的有答案了。
又过了一会,琥珀终于整理好了那些符箓,并将数量和类别都记录在了账册中。
琥珀下楼就快速的跑到了符初面前,期待的说道:“我们快出发去码头那边吧符先生,这会说不定能遇到刚出海回来的渔船。”
“好,走吧。”符初应了一声,起身和琥珀一起离开了拂云观。
如果是一般的市场的话,傍晚的时候是买不到什么新鲜的鱼的。
但璃月港紧邻云来海,每天都会有大大小小的各种船只出入,其中除了货运和客运船之外,还有不少渔船。
虽说这些渔船出海打到的鱼大多都会先入商贩的手中,再销往市场,但凡事总有例外,也不乏回港后会趁着一小段时间特意打着销售新鲜海货的船家。
要论新鲜,渔船刚从海里捞起来的鱼,哪肯定比货摊上的鲜,至少大部分人是这么认为的。
符初对此是没那么挑啦,只是琥珀喜欢,也就任由她闹腾了。
当符初和琥珀来到码头这边时,天色已近黄昏,码头边上停靠了不少的船只,还有船在源源不断的驶入。
琥珀抬手搭在眉前,四下扫了一眼后就锁定了一个地方,指着那边回头道:“符先生快看,那边刚好在卸货欸,我过去问问他们卖不卖鱼。”
“是吗...那去吧,注意点别踩水洼里。”符初顺着琥珀指的方向看了眼,是一艘小渔船。
这种类型的渔船,船主一般都挺喜欢像琥珀这样找上来单独买鱼的客人。
毕竟比起把海货批发给商贩吗,确实会多赚一些。
“知道的。”琥珀点点头,脚步轻快的绕开地面上的积水跑向了那艘正在卸货的船只。
就在符初准备也跟着琥珀过去的时候,不远处的市场内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然后还没等符初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一个人影就从那边飞出,然后在地上打着滚,一路滚到了符初脚边才停下。
符初低头一看,顿感意外,他记得这人是在南码头卖鱼的商贩,大多都称呼他为老高。
这人也时常会去三碗不过港那边喝酒,符初对他还算熟悉。
今天似乎是把谁惹急了,被从老远的地方扔了出来。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符初出手帮其稳定了一下伤势。
“出手之人还算有分寸,从那么远的地方飞过来都只是些瘀伤。”
这时老高也认出了符初,听到符初的话后更是嚎了起来。
“原来是拂云观的符初先生啊,请您为我做主啊,那边的小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打了一顿,哎呦喂,我的腰啊——”
看着老高躺在地上嚎叫,符初也是有些无奈,他都说了只是些瘀伤而已,最重的还是额头被磕青了一块。
老高好歹也是个精壮的汉子,腰没那么容易伤到,捂腰干嘛。
先不管老高,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