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暮云的眼泪,心揪得疼「沅沅……」 蒙暮云将她抱得更紧了「对不起」子盈听他如是说。 「沅沅…那是哥哥自己的选择」 「若水」蒙暮云轻轻放开子盈,看着她道「那时候……」 子盈知他想说什么,又埋进他怀里道「沅沅,那时候,我是真的害怕」她伸手握住蒙暮云冰冷的手道「现在不怕了,换作是我,也会这么做的,那是哥哥爱的人」 蒙暮云垂下头,握住子盈的手,似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问道「那时候你的血亏…」 子盈犹豫了一下道「有时候被取丹的人会出现缺血的症状,需要血亲输血。那时哥哥受了伤,血亏不足,所以需要我…」 蒙暮云想到那一年子盈迟了足足一个月才被送到沈家姐妹身旁,身体一直很孱弱,脸色苍白。他给她抚琴,请医师为她调理,皆说是虚弱血亏,只是没想到这「血亏」背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真相。思及这一切,蒙暮云心中的愧疚快将他淹没。在魏凌离开后,子盈顶着惨白的小脸,独自一人吞下所有的秘密,甚至还会用自己的方法安抚众人的情绪,包括蒙暮云。那一年,她才七岁。众人皆觉得蒙暮云对魏凌百般维护,对子盈更是事事关心,宠溺至极。连沈宸都说这子盈哪怕是要月亮,蒙暮云都会去认真想办法摘下来的。只有蒙暮云自己明白心中有悔的感受,他握住子盈的手,久久不能说话,子盈捏着他的手掌,两人无声地相互安慰着。 良久,子盈拿出无事牌道 「哥哥,我食言了啊,你还不回来教训我?」 「沅沅…想喝山桥酒了」 「等我」蒙暮云起身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白瓷坛子和一个食盒。 「沅沅好快」子盈不知道的是,蒙暮云将酒一直收在空室。 蒙暮云将一些酥饼甜糕摆出来,又给子盈倒了酒。子盈吃了块花生酥,喝了盏山桥道「难怪哥哥喜欢,总觉得这酒有种说不清的味道」 「嗯」 蒙暮云看着外头,飘起了雪花。 「下雪了沅沅」 「嗯」 蒙暮云忽然解开发带,倒了杯酒饮下。 「沅沅你……」 还不等若水说完一句话,蒙暮云便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哎…笨蛋」子盈看着外头的雪越下越紧,起身给蒙暮云批了件斗篷,自己把酒温着继续喝「也不知道这次睡多久…」 子盈凑近看蒙暮云,戳了戳他如玉的脸庞「别难过,你落泪我会心疼的」子盈戳了戳蒙暮云的心脏道「这里疼」 蒙暮云突然睁开眼睛吓了子盈一跳本能得向后躲,谁知他把人圈进怀里不松手,二人靠得很近,连呼吸和睫毛的颤动感受得清清楚楚。子盈的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只能盯着他好看的嘴唇发呆。忽然眼前的人凑近,子盈只觉得心脏跳得厉害,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亲得像失了气力,浑身瘫软在蒙暮云怀里。他撬开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良久二人才分开,子盈把头埋进蒙暮云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沅沅…你醉了」 蒙暮云摸了摸子盈的脸颊道「不疼」 「沅沅,看你明日醒了怎么办」 蒙暮云抱紧了子盈,良久才开口道「以后,都有我在」 「嗯」 二人缠绵着丝毫没注意外头院子外的人。 「走吧走吧」白濯拉着不放心非要回来的御华转身要走,回头却看到呆在那里的蓝意。 「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看小盈…她..她这几日不开心,不怎么出来」可怜的大尾巴鱼哪里见过这场面,红了脸说话又开始结结巴巴。 「好一个名门君子,灼灼光华啊!你看看你看看!喝酒调戏女孩子!」御华看到自家女儿被人抱在怀里,心中自然不满。 「你在说什么胡话,人家两情相悦这很正常」 「正常什么?!」 「白…白宗主,小盈和光华君…」 「像你姐姐和蒙期前辈一样」 「哦…我懂了,原来如此」 「你懂什么了?」御华看着蓝意。 「在北国的时候,光华君抱着…小盈,就像蒙大哥看着姐姐一样……眼里根本没有别人」 「哈哈…就是这样,你挺聪明的」 「多…多谢白宗主」 「听闻你功夫不错,过几日便要考核了,今日要不我们俩指导你一二?」白濯来了兴致。 蓝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