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里赏花了吗？”
呃……
贝拉有些无语，“我指的是灰蛇。”
“虽然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但……”
贝拉想了想，“如果不考虑他的傲慢与冷酷……”
“大多数时候，他都还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颇有风度的人啊。”
“哦……原来如此。”
似乎是看出了什么。
梅比乌斯嘴角微微勾起，“你绕了一大圈，想说的就是这个。”
“不过嘛……【颇有风度】？”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
梅比乌斯笑了笑，“不管怎样，他终于也算是找到了一条属于他自己的路了。”
嗯？
梅比乌斯的表情……
贝拉看着梅比乌斯挑了挑眉，“你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不会在乎他的。”
“嗯……”梅比乌斯想了想，“我的确也曾产生过那样的想法啦。”
“毕竟……灰蛇他和克莱因可不一样。”
“他不过是在测试新技术的过程中诞生的副产物罢了。”
“于是，在确认了那种技术确实可行之后……”
梅比乌斯耸了耸肩，“我就把最初的灰蛇丢到销毁池里面去了。”
“……”
销毁池？
贝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灰蛇……竟然还有那样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