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也同样闪着郑重?而认真的光采:
“因为怕你担心,怕你为难……这些腌臜孑孓,我一人承受便?好,不能玷污了真儿这个大周最璀璨的明珠。”
真情实感的夸赞自是格外动人,尽管知晓他所爱之人并非自己,萧月音心头也忍不住浮上了暖意。
刚才?那与他高挺的鼻梁只隔了尺寸的指尖,便?也不由自主落下,隔着薄薄的皮,她?轻柔地感受着他鼻梁骨上的起伏,来到鼻尖,一顿,刚好听见他又补充道:
“当然,还有就是,我、我私心里,也担心告诉你之后,你会吃那金胜敏的醋……”
“吃醋?”萧月音的手?指滑落在他的薄唇上,指尖抵住他的,其下有他说话的起伏,“我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吃醋?”
“她?的婢女,在药效开始起作用的时候,把我引到了她?的卧房……”裴彦苏斟酌了片刻,方才?如此含蓄说道。
萧月音心下一堵,指尖也不由得用了力。
金胜敏的卧房,那岂不是……
她?想起裴彦苏受封仪式那晚,她?亲手?将一丝不挂的塞姬,送到他的床榻上。
回忆仍旧清晰。
呼吸不自觉凝住,她?嗫嚅,话语和手?指一样颤抖:
“所以,所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①。”相比起来,他倒是神色如常,“我的妻子是你,谁都不可能强迫我。”
“那、那我也不会为此吃醋,”萧月音极力克制,仍旧难忍心绪纷乱,“为不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