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愣了一愣,她还以为徐风会帮着她,替她主持公道,把他妈说一顿,然后再火速找个保姆呢。
男人啊,昨晚还让他消魂,今天就不护着她了。
其实洛云心里清楚,杨琴是看她清闲,过得像少奶奶一样,她眼红,觉得她年轻不应该享福。
杨琴趁徐风不在的时候,就说过她,说她是农村来的,脏活累活都能干,根本就不用花钱请保姆。
“好,我知道了。”洛云下楼来。
她将厚厚的一个信封交到保姆手里,保姆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用本地话跟徐小画摆手说再见,徐小画也用本地话回她,小丫头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以为和以前一样。
洛云将保姆送出门,再次给她说了感谢的话。
保姆想说点什么,但又没说,她背着小包,走了。
洛云回来后什么也没说,她上楼去画之前没完成的画。
现在的画,成品的只有五六幅,全都是质量很高的,她是留着挂在自己画廊卖的。
宴青那,只有几幅平时练习的作品,算不上佳作。
到了下午,洛云麻溜的准备起了晚饭,徐小画抱着她的大腿,要妈妈陪她玩。
洛云没空,只好把她带到杨琴房间,过了一会,她自己跑出来,还是缠着妈妈。
没办法,洛云只好又把她抱到楼上书房,让她坐在徐风的书桌上,然后,扭身就走。
徐风一愣,嘴角浮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说来就来,他都不知道哪里又让她不高兴了。
……
晚上睡觉时,洛云远远躲着他,中间那么宽的位置,很明显,她不想靠近,裹着被子半躺在一边。
徐风洗完澡出来,看到洛云又使小性子了,他边擦着头发边问,“怎么了,谁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很好。”她噎他。
“真的很好?”徐风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一张俏脸面对他,仔细审视。
洛云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睛睁着,与他对视,心里狂喊,别以为我怕你们,你看,给你看……
徐风审视了几秒,松开手笑了,顺便在她的小脸上刮了一下,“小丫头,越来越有胆了。”
“我本来就有胆,只是一直被压着。”洛云的意思是,从小到大都被人欺负打压。
但徐风却接话说:“谁一直压着你了,昨天你不是还在上面的吗,口号还喊得那么响……”
“啊!”洛云忙捂起耳朵,坐起身,“徐风,你是个坏蛋,大灰狼,你……”
还没你完,徐风一个箭步过来,一把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拉近自己,吮吸住她的唇。
洛云乱扑腾,又推又扳,两三个来回后,她就屈服了,搂着徐风的脖子,跟他合二为一了……
“老公,我觉得你不帮着我。”
“我不帮着你吗?”
“你就没帮我,你明知道保姆辞职是有原因的。”
“我不是说了让你自己做主吗,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洛云在这一刻里才悟出来,自己做主?
一阵云卷云舒以后,两人筋疲力尽,但又极尽享受那巅峰的快乐感……
接下来洛云找了一个保姆,杨琴不满意,试用一天就让走了,接着再找一个,还是这样,一连三个都是这样。
洛云知道杨琴就是故意的,其实做家务做饭这些活,根本就难不倒她,而且她还会做的很好。
但是吧,有的时候,人一旦懒习惯了,再想把那份任劳任怨拾起来,还挺难的,关键现在她有自己的事做。
她不是家庭主妇,徐小画几乎都是她带,杨琴高兴了就帮忙看一下,不高兴了就找小区里的老太太一起闲逛。
或是找地方打麻将,跳广场舞,参加老年活动,家里的事她一点都不管,哪里做的不好,她还要挑三拣四。
这极大程度上拖延了洛云画画的时间,打电话给宴青诉苦时,宴青提议让她把她婆婆之前用的那个保姆找回来。
洛云一听,就像看到了希望,她火速去找了徐晋强,打听那个保姆的住址。
当初杨琴疯了以后,徐晋强把人家给辞退了,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人家还愿不愿意做。
知道那保姆的地址,她开着车,找到了那里。
到了一看,那里一片废墟,大部分的楼房都被拆了,四周仅有几栋危楼还屹立在那里。
洛云深一脚浅一脚的朝里走去。
穿过这片废墟,终于找到了那个保姆,只是人家不怎么记得洛云,提了杨琴的名字,才想起来。
她说不想出去做事了,家里马上要拆迁了,到时会有一笔拆迁款,不差钱。
洛云看保姆一家人,挤在不大的两居室的老房子里,有好几个孙子,她懊恼自己没带点礼物来,结果被拒了。
她不死心,第二天带上东西又来了,她说看保姆身体还硬朗,又说她婆婆一直念着她,想让她过去做。
最后保姆心动了,其实看她儿子儿媳的脸色,他们是想让她去做的,这点洛云早看出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