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听到这些话,顿时错愕望向了他们。
原主的母亲和哥哥……
经历了这么一遭!
好像都没从前那样与世无争,无欲无求了!!!
恰逢此时。
春桃送来了轮椅,将云聿风从地上搀扶起,坐到了上面。
云聿风忍着痛。
虽然浑身狼藉,但目光却无比的坚定!
云长林听到‘嫁妆’那两个字,一下子怒火中烧。
“本候与你母亲之间的私事,轮得到你这个残废在这里多嘴?”
“我母亲的嫁妆出现在了柳姨娘和云雪落的头上,那这便是家事!”
云聿风咬牙回道,眼中满是冷色。
“我还在这个家中,怎么就过问不得了?!”
他又不屑道,“还有,我是个残废的事,我自己知晓,用不着你在这里提醒,这样只会显得你这位侯爷涵养低下,更没本领!!!”
云长林顿时被噎了个半死。
脸色涨红一片。
“云长林,我也和你不做废话,我现在只要你还我嫁妆!”
傅红婉淡漠的眸子扫过柳姨娘和云雪落。
“她们身上戴的,我嫌脏,你折合成银两还我!其余的,原封不动偿还,春桃,去找彩蝶,把我的单子拿来……”
“婉儿,都是一家人,你这……”
云长林心中气急败坏。
但看傅红婉态度头一次强硬到这个地步,又不得不走过去拉下老脸服软。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今日之事,我知道你和风儿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云晚晚处置柳姨娘和雪落的事,本候不管了,不管了还不成吗?”
“啧,亏你云长林还是侯爷呢,瞧这变脸的速度,不去唱川剧真的是可惜了!”
云晚晚大发慈悲的,将云雪落丢弃到了一旁。
她勾唇嘲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本朝,夫家若是敢强占女子的嫁妆,是可以被判罪的!云长林,你也不想你花我娘钱,是个软骨头的事被天下人皆知吧?”
云长林咬牙瞪了云晚晚一眼,转头低声下气道。
“婉儿,我好歹是你的夫君,当着这么多人,还有儿女,你怎么能一点儿的体面都不给我留?”
“你云长林还知道体面二字怎么写的?”
傅红婉的面色冷漠,并不吃他这一套。
“嫁妆,我要定了,你有在这里没皮没脸的功夫,还不如想想该怎么偿还我的嫁妆!”
“你!”
云长林烦躁不已,干脆破罐子破摔。
“实话告诉你吧,你那嫁妆本候早就用完了,没东西还!你们若是要闹到官府,那就去闹吧!反正我没东西还,要丢人,咱们就一起丢人好了!”
“云长林,少和我耍泼皮无赖!”
傅红婉的眼神一冷,“你当年求娶我的时候,承诺过的世子之位,我和我儿……”
“傅红婉!”
云长林似是什么被刺激到,忽地打断了她的话!
“少和本候翻旧账,我当年是承诺过你,但你傅红婉难道就一点儿错都没有吗?你傅红婉扪心自问,你这些年待我如何?心里面有过我半分吗?有将心思放到过我的身上吗?!我从未计较过你的那些过去,诚心待你,现在反个悔,花你嫁妆怎么了?”
云晚晚听到这话,眉头皱了又皱。
云长林怎么突然……
扯上他的感情问题上了?
谁要听这些!
而且,他刚刚还说原主母亲的那些过去……
原主母亲有什么过去?
“云长林,你还委屈上了?你当年求娶我,不过是因为傅家的权势,不想让你这侯爷从此无名!我也对你说过,我只是想找个安生的地方,其他的,我一律给不了你,你也答应了,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埋怨我?”
和他争论这些,傅红婉只嫌丢人!
她拂袖转过身去,冷冷道,“我不管你云长林是卖地卖房也好,还是去偷去抢也罢,这嫁妆你现在马上给我凑,凑不齐,我要了你的狗命!!!”
“你武功尽失,废人一个,连被我打了一巴掌都不敢还手,还想要了我的命,你傅红婉倒是敢说的出口!”云长林被激怒开口。
然而——
话音刚落!
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口。
云晚晚冷笑道,“你在狗叫什么啊?”
“我是没了武功,但我还有女儿!”
傅红婉面无表情地瞧着眼前的这副画面。
“晚晚的身手,你应该见识过,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还嫁妆,不然,后果你知道!”
“她弑父的后果,你傅红婉也该知道?”云长林梗着脖子怒吼道。
“柳姨娘和云雪落为夺侯位,不惜提前送云侯爷离世,我母亲和兄长侥幸逃脱,特此作为人证,去了大理寺报案。”
云晚晚的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继续威胁道,“你觉得这个借口如何?”
柳姨娘和云雪落刚结束惩罚不久,才从痛意中缓过神,就听到了这话,整个人如遇雷击!
云晚晚这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