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
拨下一块糖递给她,她从沉重的心思中间反应过来,梨花带雨似的缓缓放进嘴里,抿着嘴唇。
“好甜。”能想到糖在嘴中融化带来的甜蜜。也结束了”嗯嗯“这两个字循环的聊天。
“嘿嘿嘿,可以吧,家里熬的,我们那儿的额特产。”
“嗯,是呀,这糖格外的甜,比那些街市上购买的强太多了。”她说着,咀嚼,吞咽。
之后仍旧坐了许久,她靠着肩膀,约莫半个小时后我们离开湖边,进住院楼。
陪伴她的母亲已经在医院的阳台做晚饭,她佝偻着身子,见到我,我忙叫阿姨,这是第一次正面的,并且有余沉沉在场的见面,她意识到了什么,很热情的叫我坐下说话。
“你别见外,这城市的消费实在是高,没有办法咯,我们只能这样。”余沉沉在一旁解释道。
我忙说没事儿,环顾这间病房,住着三个病号,都相当的沉默寡言,给人以压抑感,余沉沉呆在这里面,压抑也就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