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不是草木,该有思想,否则,与这些个任人践踏的草木又何区别?”
他的身上闪烁着男子汉的一种刚硬的气质,令人不得不惊叹。
他询问起余沉沉出走的事情,该是钟灵同他讲的,我闭口不言,是的呀,对于感情的隐晦的话题,去谈论别人,自己固然是轻松的,大可以事不关己,可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会发现感情的厚重和严肃,就好像被触及到痛点,只要轻微的触动,便会疼痛上身。
“她……就是病了……嗯嗯……病了,不过会很快好起来的,我十分的相信。”
小廖以一种十分疑惑的表情看着我的深情款款。
“你看着吧,你们的这段情感迟早是会出问题的,这一点,早就同你讲过。”
“我不相信。”就好像自己珍贵的东西被抢夺走,立刻马上想办法将其给夺回来——必须守住自己的情感阵地,严防死守。
“呵,你说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你看看你把我损成什么样子,你呢?不惜的说你。”他抄起赶羊鞭往远处山头上的羊群奔过去。
少年的羊倌在山坡上乘风跑着,带着他充沛的感情和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