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总体是没有实质性的进步可言的。
以往,因为学校封闭管理,我设千方,设百计的挑战学校的封闭制度,有时候约上死党小廖一起,用他的话说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我们翻围墙出去买吃的,上彩票站去买一堆5块钱的彩票,而后,晚上偷偷的打开手机等待开奖结果,半夜再做个中了好几个亿的发财梦;要么就是奔后山往外跑,同余沉沉一起去看县城里面在冬至之后进行的烟火晚会;至此被学校的保安追,一边追,一边叫骂着兔崽子!直到那位保安老大爷声嘶力竭,我们跑到长江大桥上——那里是最佳的观赏位置。挤在众人当中,像越狱犯,津津有味的看绽放在天空中的烟火,我们相拥在一起,享受着自由的美好感觉。
至于后果,那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不论是学校下发的关于宵禁的通知,还是就我们几次三番的往外跑,惹得年级主任大胖子奎大发雷霆,龇牙咧嘴,发誓要找到出逃之人,还是王长风不点名,不道姓的威胁,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几件事情,我谁也没告诉。
冬天的雪,偶尔还是会落下来,已经见怪不怪,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没什么好惊叹的。余沉沉是在周五的晚上跟我讲她明天就要请假回去,刻意嘱托我要好好的,我懂得,这里的“好好的”是叫我安分点儿,不要犯浑,安心学习的。
还是忍不住问她请假所为何事,她没有说,只是说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回去做,看得出来的敷衍,没在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冲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