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漫长。布娃娃和花摆着前面。
坐在地上,失去了最贵重的东西,撕心裂肺。
她面对着我,诚挚的哭哭啼啼,我一下就抱住她,我出于本能的反应,她是一只受了伤需要治疗的小鸟儿。
“没事儿哈,没事儿的,他见到你这样,也十分难受的。”拍着他的后背,怕她一下背过气去。
“我想他了啊。”换口气,“他最喜欢的哆啦A梦的布娃娃,我给买了送了过来。”
我们一直呆到下午三点,等到烧纸的火彻底熄灭掉,这个在来之前就有准备,山高林密,是一定要注意的,还好这里的草木已经被清理,断然没有失火的可能,这才放心下来。
余沉沉迟迟不肯离去,在等待一个人一样,充满期待,令人羡慕那个可以被等待的人,即便是都清楚那个人是不会来的。
我们往上爬,在山林里面,几乎由我强拽着她往上走,格外的吃力,等我们从山谷上去,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汗流浃背。试着歇息一会儿,我们坐在一大块山石上。
她的手轻轻的拂拭着坚硬又冰冷的石头,“怎么?冷么?”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是不是?”我方才反应过来,一身冷汗,《孔雀东南飞》我是会背的,“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这两句话是与前文相对应的,我不敢念出来,可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更不敢想到“自挂东南枝”,那就不是悲剧了,纯纯的惨剧。
她心里面总还是有着张玉林,从这天往后,余沉沉像是换了一个人,以至于需要去重新认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