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嫔这边和和美美,等华妃到了养心殿求见、
却被皇帝无情的拒之门外。
华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以为自己卖惨一些,皇帝总会给自己两分脸面。
可她跪了一个时辰,身边的颂芝才姗姗来迟、
在华妃耳边低语了一句,华妃直接震惊在当场、无力的跌坐在地。
华妃还想继续哀求皇帝,可人就是不出来相见。
颂芝看着华妃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只能用力的把人扶了起来、
“娘娘,你在跪在这里也不会改变结果,我们就先回去吧。”
“皇上怎么这么狠心?!”华妃红着眼眶喃喃自语。
颂芝连忙制止对方,“娘娘,这是外面——”
华妃只能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失魂落魄的被人扶着,走回了自己翊坤宫。
随后的三天,翊坤宫发生的事情、在后宫引起了一阵动荡。
这天傍晚,宝鹊急匆匆的外回来,脸上带着一抹惊慌、对着安陵容说道、
“主子、不好了,华妃、华妃殁了——”
“谁?你说华妃?!”安陵容一脸怀疑的看向对方、
若要说这后宫谁会先死、那肯定是华妃无疑,但也不是这个节点吧?
看着人不像开玩笑的神色,安陵容的心往下沉了沉、
抓住宝鹊的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好好说一说、”
宝鹊长出了两口气,这才慢慢说来、
“下晌的时候,华妃把沈眉庄叫到自己的宫里、”
“打算好好教一教对方、该如何处理宫务,如何管理账册——”
“等只有两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华妃喝着茶、突然就口吐鲜血。”
“等沈眉庄叫人请大医过来了,华妃已经无力回天。”
“这是打算让沈眉庄背下这陷害华妃的罪过?!”安陵容皱紧了眉头。
“主子、不是这样的——”宝鹊连忙否认,又接着说道、
“皇后和皇上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翊坤宫,可他们又发现了华妃的遗书、”
“遗书?!”安陵容眉头皱的更紧了,也不知这华妃的死亡、
究竟是自戕还是有人弄死了她,然后轻飘飘的写了一封遗书……
“那遗书上到底写了什么?”安陵容看着人又问了一句。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宝鹊摇了摇头,“只是皇上看过那封遗书之后、”
“对着皇后发了一场大火,直接甩袖离开。”宝鹊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安陵容一边和人说话,一边给自己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
华妃地位比安陵容高,所以安陵容自然要到场、
后面还要给人守灵和哭丧。
不需要别人来催,安陵容自然要提前准备。
“后来呢?皇后有什么表现、沈眉庄又是如何处理?”安陵容又问了一句。
“皇上没有表示,皇后也不敢擅自处理、”
“只让人准备华妃的丧仪、”
“至于沈眉庄,已经被人拖回了咸福宫、在自己的屋子里禁足。”
宝鹊快速的服侍安陵容换好了衣服,安陵容对着铜镜、
使劲挤出一个要哭不哭的表情。
“等下你和我过去一趟,宫里不合规矩的地方、”
“让嬷嬷带着宫人们收拾出来、不要逾了规矩。”
安陵容交代完,正要出房间门的时候,房间外就响起了一声通传、
“主子、夏嫔过来了——”
“把她请进来、”安陵容冲门外喊了一声。
本来想走的,但现在夏冬春上门了,安陵容也有话想问对方。
看到夏冬春也是一身素净的装扮,安陵容忍不住高看了对方一眼、
等两人在屋子里坐定,安陵容这才问了出来、
“这是你家出手了?”安陵容虽然是询问,但表情十分肯定。
夏冬春抬头看向安陵容,被人直勾勾的盯着,最终败下阵来、
点头承认了,“是我家做的——”
“就只这一点?!”安陵容有些憋闷,只死一个华妃怎么够?!
“后手呢、不会只让沈眉庄背锅就结束了吧?”
“后面再看看吧,现在不着急——”夏冬春微微一笑、
“你就等着看戏好了,又不需要你出手。”
“那你过来所为何事?”安陵容不解的询问。
“当然是过来和你吱个声、然后一起去翊坤宫那边看一看、”
夏冬春理直气壮的说道,好歹她们有旧怨、
现在华妃死都死了,夏冬春怎么可能让自己错过最后的机会、
虽然表面悲痛,但看热闹的心不减。
“你的表情要收好——”安陵容嫌弃都瞥了人一眼、
夏冬春幸灾乐祸的姿态溢于言表……
“皇上对华妃可不只有忌惮,他们相伴相守了那么多年——”
“连皇后都要避其锋芒,你自己看着办。”
若是夏冬春在人的身后事、葬礼上笑出来,安陵容立马和人撇清关系……
“知道了——”夏冬春嘟囔了一句,连忙挤出一个悲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