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是沉香云缎,就是顶天了也就二十两一匹,何来万两。”霍雏凤原本对这些布料价格不怎么了解,这两天给小叔公誊抄一些账目,他对这些东西有印象。
听到这价格,大家再次倒吸一口气。
乖乖!二十两也不少了,要知道一匹普通的丝绸也少则二百钱,多则五百钱,棉布价格则是要翻倍,一个壮劳力一月也就两三钱银子,大概二百到三百文钱,一年最多也就三四两银子。
这一件衣服就是普通民众七八年不吃不喝才能买到,还只是料子钱。
贾拓顿时黑了脸,居然是个有见识的,连云缎都认识。
“小爷说赔多少钱,你就要给多少钱,破钱消灾懂吗?你若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倒霉的不止你,还有你的家人、族人。”贾拓冷笑,谁让这个孩子刚才出头,他就给此人上一课,让他长长记性。
霍雏凤身边的侍卫眼神询问,要不要将身份公布出来。
小公子没吭声,他也不敢做主。
霍雏凤下颚绷紧,小脸严肃地看着贾拓:“贾世子,你做这事,难道不怕王法吗?”
“哈哈,王法?”贾拓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讥笑两声,“小混蛋,现下这个时候,朝廷指望我爹带兵打仗,我家就是王法,你知道吗?”
霍雏凤眉心微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见小孩被吓到,贾拓嚣张地笑了起来,旁边的狗腿子也发出刺耳的笑声。
“小混蛋,这样吧,看在你年级小的份上,只要你从我的□□爬过去,我就给你省一千两。”贾拓撩起衣摆,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