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柏崖、沈晨翔和沈玉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静静地注视着城下的那些人勇往直前地冲向前方。崔柏崖抬起手,示意身后的一队护卫走上前来。他沉稳地说道:“准备弓箭手。”
“是!”护卫们齐声应道,然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从小兵手中接过弓箭,熟练地将箭头对准下方的人群。
与此同时,法场之上,监斩官紧张地盯着沙漏中的沙子慢慢流逝。当最后一粒沙落下时,他知道时辰已到。于是,他伸手拿起令箭,准备下令行刑。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闪过,紧接着,监斩官手中的令箭竟然掉落在地上。他惊恐万分,急忙钻到桌子底下躲藏起来。
一群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呼啦啦地涌上前来,见到人便毫不犹豫地挥刀砍杀。他们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救下即将被处决的人。整个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之中,百姓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而刺客与官兵之间则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一时间血肉横飞,混乱不堪。
城墙上方,崔柏崖冷静地接过一把弓箭,搭上一支利箭,瞄准下方的敌人。随着他用力一拉弓弦,箭矢如闪电般飞出。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刺客应声倒地,箭尖无情地穿透他的喉咙,让他瞬间丧命。
城墙下,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更加激烈了。沈晨翔和沈玉也迅速从城墙上抽出佩剑,加入了战斗。他们矫健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挥剑斩向那些刺客。
沈晨翔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准确无误地击中敌人的要害。沈玉则擅长轻功,她在人群中灵活地跳跃,将那些刺客逼得手忙脚乱。
在崔柏崖、沈晨翔和沈玉的带领下,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也开始发威。他们瞄准下方的刺客,一支支箭矢如雨点般落下,不断有刺客在箭矢下丧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刺客们开始逐渐落败。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而官兵们则越战越勇。最终,当最后一名刺客倒下时,整个战场终于恢复了平静。
崔柏崖站在监斩台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台上的犯人,他开口对监斩官说:“大人,行刑的时间已过,不如大人重新点名行刑吧。”监斩官看向血腥的刑场,声音颤抖着,但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崔柏崖及时出手,这些罪犯恐怕早就被劫走了。若真是如此,不仅他自己的脑袋保不住,就连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于是他赶紧向崔柏崖行了个礼,表示感谢,并承诺一定会记住这份恩情。
崔柏崖微微点头,神情严肃地提醒监斩官:“大人不必放在心上,眼下最重要的是赶快清点人数。”监斩官如梦初醒,急忙下令让人去清点人数。经过漫长的等待,大约一刻钟之后,一名小兵神色凝重地回到了监斩台,禀报说:“大人,少了一个人。”
听到这个消息,崔柏崖和沈晨翔不约而同地看向那名小兵。监斩官双腿发软,险些跌倒在地,惊慌失措地问道:“到底少了谁?”
小兵说道:“梁相府的嫡孙梁含。”
听到这个名字,崔柏崖在脑子里快速地过了一下梁含的信息。梁含是梁相长子的三子,母亲李氏常年吃斋念佛。梁含从小就展现出对文学的浓厚兴趣,学习成绩也相当出色。他的品德端正,为人正直,可以说是梁相府中的一股清流。正因为如此,崔柏崖当初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特意吩咐手下留情,放过了梁含一命。
崔柏崖与沈晨翔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彼此的想法——他们并不想继续追究下去。毕竟,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再怎么追查也无法改变结果。而且,梁含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只是被牵连进来而已。所以,他们选择不再纠缠此事。
然而,作为监斩官的陈大人却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他在下令将所有人斩首之后,立刻进宫向皇帝禀报了这一事件,并详细说明了经过。而沈晨翔兄妹和崔柏崖则一同回到了沈府。
沈府内,沈晨翔和沈玉坐在书房中,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沈晨翔眉头微皱,语气低沉地问道:“你们说这次的刺客究竟是来自梁相府的死士,还是蒙古族的呢?”他的目光犀利,似乎想要透过眼前的迷雾看穿真相。
一旁的崔柏崖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无论是哪一方派来的杀手,这次我们都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北梁和蒙古族之间迟早必有一战,这些就当作是给他们的一点教训吧。”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透露出对敌人的毫不留情。
沈晨翔微微颔首表示赞同:“说得不错。只是不知道皇上对于此次事件将会下达怎样的命令?”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显然对未来局势感到不安。
崔柏崖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无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刺杀事件,皇上肯定会下令严查此事。接下来就要看看这个案子最终会落入谁手,我们能从中捞取多少好处。”他的话语充满了算计与权谋,让人不禁感叹其心机之深。
沈玉看着这两个人,心中暗自叹息。她实在不擅长这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游戏,觉得这样猜来猜去实在太累。相比之下,她更喜欢直截了当地解决问题,如果有人惹她不高兴,她会毫不犹豫地采取报复行动。此刻,她已经感到疲惫不堪,于是站起身来说道:“你们继续聊吧,我要去休息一会儿。”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