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被轻轻一撩拨,那红痕便顿时爬满了脖子。
清醒之后便有些?后悔刚才的荒唐,谢瑶红着脸不说话。
“太?子妃好没意思,才用完了孤,便一脚踢开,连孤的一句话都不肯答了。”
顾长泽叹息了一声,唇下忽然用力,轻轻咬着她一块软肉磋磨。
谢瑶闷哼一声,这点刺痛并不让她觉着疼,却滋生出不明显的暧昧。
她低垂着头,身子窝在顾长泽怀里,脸上火辣辣的。
用完了就扔……这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然而她越不答,顾长泽便越想逗弄她。
“方才榻间太?子妃的声音可不算小,怎的这会却一言不发??”
谢瑶伸手捂住脸,呜咽一声。
“你别说了。”
她越这样,顾长泽便越想欺负她。
“不能?说吗?方才孤让太?子妃小声一点的时候,太?子妃也?没听孤半句呢。”
“太?子妃,孤觉得背上的抓痕浸了水更疼了呢,你下回得轻一点。”
“再叫孤一声长泽吧,你方才在榻间的声音极好听。”
眼瞧着说的话越来越不着边际,细白的手扶着浴桶便要起身。
“青玉,再备……”
她的话才喊了一个音,便被人掐着腰身抱了回去。
骤然的失重让谢瑶心头一跳,下意识回身抱住了顾长泽光滑的背。
温滑的肌肤相?贴,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谢瑶很快感受到?那紧绷的身子上的变化。
“不来了……”
她惊慌失措地想逃开,顾长泽却附在她耳边道。
“太?子妃明日想与姳儿出去么?孤明天一人待在宫中岂不是太?无聊?太?子妃便再容孤一回吧。”
声音落下,水花飞溅,谢瑶再没了力气,被他哄骗着软了腰肢。
东宫再一次叫水,已是两个时辰后。
天蒙蒙亮,谢瑶被他抱着回去,脑袋昏昏涨涨的,哪还有一丝力气出去找顾姳。
她从天亮睡到?了酉时。
顾姳早起来了东宫,第二?回被放了鸽子,脸色已经不大好了。
“瑶瑶真?在里面睡着?”
她狐疑地看着一派悠闲饮茶的顾长泽。
昨儿谢瑶在她屋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又风卷残云吃了一桌子的菜,顾姳这会都要在心里怀疑她这位兄长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日日苛待谢瑶了。
顾长泽抿了口茶。
“难道你要让孤说,阿瑶她不想见你?”
顾姳登时不服气了。
“那怎么可能??瑶瑶就是不见你,也?会见我的。”
话如此说,顾姳想着昨儿谢瑶能?睡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试探道。
“皇兄,瑶瑶嫁入东宫的时候不久,若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便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对她宽和一些?。”
顾长泽掀起眼皮。
“你觉得孤对她不好?”
顾姳登时心肝一颤。
这话她当?然不敢明着说,但不让睡觉又不给饭吃,这能?好了去?
她绞尽脑汁想着能?怎么唤回哥哥的一丝仁善之心,想了又想,忽然眼前一亮。
“皇兄,你之前在边关还跟瑶瑶见过呢,你救了她出来,又送了她一幅画,你就一点不念当?时……”
“顾姳!”
她话没说完,顾长泽忽然打断了她,语气冷了几分。
顾姳从来没见他这么重语气说话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见顾长泽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又往里面去瞧睡得正熟的谢瑶。
惊吓之后便是纳闷。
皇兄和瑶瑶认识这事,她一直是知道的。
三年前,顾长泽重伤从边关回来,身上贴身放着一副简单潦草的萤火虫画像,便是重伤昏迷的时候,也?没人能?从他手里拿走。
顾姳是先在谢瑶手中见过这幅画的,第二?回见顾长泽身上的这幅,是谢瑶与萧琝定亲的那一天。
谢王府和萧相?府外摆宴三日,皇兄拖着病体?去了萧相?府,头一回醉了酒。
她少见他如此样子,便有些?好奇,刚要追问,瞧见他从袖中取出了一副已泛黄的画。
“这画……谢小姐身上也?有呢?皇兄哪得了一副与她一模一样的?”
彼时顾姳一脸好奇地说完,顾长泽回头看了过来,眼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
远处谢瑶与萧琝同跟在谢王身侧见四方来宾,女子温婉柔美,男人爽朗英俊,处处可见夸赞的声音。
他忽然说。
“想听听吗?孤与这位小萤火虫,曾见过的事。”
*
眼看着谢瑶依旧沉睡,顾长泽回过头。
“姳儿。”
他不轻不重地说。
“没有下一回。”
顾姳老老实实地回了公主府,顾长泽起身进了内殿。
*
皇后一连疯癫了四五天,夜夜梦魇梦到?三皇子,白日里便躲在寝殿里,非说那天晚上自己摸到?的断肢残骸是儿子的。
“娘娘,皇上已查到?了,是刺客那晚躲在咱们凤仪宫,临走的时候不小心撇下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