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源告诉慧茹:她心肠歹毒,从小就是个心机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最讨厌她这样的女人了,你要小心,她一定会想办法对付你的。
福慧茹却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在她看来,女人嫉妒吃醋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一如往常的过自己的日子,这天,她去音乐学院,看瞎子(现在不是瞎子了,他叫福乐唐)表演,听着台上优美的音乐,福慧茹觉得院长爸爸的心愿总算都实现了,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一冷,后背直冒凉气,她并没多想,只以为是天冷,自己穿少了而已,几天后,福海源忙完公司的事情去看慧茹,却得知慧如忽然昏倒了,在医院里住院,他连忙去了医院,在医院里,听医生说:奇怪,病人的各项检查都正常啊,怎么会浑身疼痛呢?他进入病房,只见慧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且,病房的窗帘挡的死死的,听护士说:她说她趴着睡,身上才不疼,而且怕阳光,非要挡着窗帘才行。
福海源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离开了医院,下午的时候,他拎着饭盒来到医院,说是找了中医给慧茹开了药粥,然后就把饭盒里的粥喂给慧茹。“好难喝,太难闻了。”慧茹皱着眉头说道。“中药熬的,有点味很正常,给你补身体的,你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福海源说道,把粥喂她喝完,看着她又睡去了,福海源才离开了医院。
回到公司,福海源问秘书:砂梦找到了吗?“还没消息。”秘书回答道。“一定要找到她,无论她在哪?”福海源咬牙说道。
终于,几天后,下面的人发现了砂梦,她在一个废弃大楼的顶层,福海源当即找过去了。
在顶楼,砂梦正努力的想让自己下的降头发作,却始终没感应。“你别白费力气了,慧茹体内的降头已经被我解了。”福海源说道。“为什么?她比我好在哪?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她?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降头,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难道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砂梦崩溃的问道。“你的心肠太过狠毒,咱们学习降头是不假,可你为了练降头,害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说,连对你有养育之恩的养父母都不放过,这是人干的出来的事吗?我问你,我师父的死是不是也跟你有关,否则,以师父的修为怎么可能被反噬?我才不信呢!”砂梦顿时脸色变了,没错,师父确实是被她暗中使坏害死的,因为,砂梦恳求师父成全她和宗拉维蒙,可是,师父却说宗拉维蒙的姻缘不在这,更不是砂梦,让她不要再执着一份不属于她的感情了。砂梦怎么可能听的进去?就起了杀心。
看到砂梦的脸变了,福海源顿时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当即就要为养父报仇!
二人开始斗法,砂梦想治住宗拉维蒙,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宗拉维蒙则要为师父清理门户。砂梦知道自己斗不过宗拉维蒙,就招唤出自己养的猛禽:一只黑鹰,这黑鹰是砂梦从小精心养育的,它的爪子和嘴有剧毒,被抓伤和啄伤就会中降头,而且无解。宗拉维蒙却不慌不忙,竟对这只黑鹰施展了自己在美国留学时学会的催眠术,让它忽然不听自己主人的话,转而听他的话,去袭击砂梦。“怎么回事?你这个畜生,我是你的主人!别抓我!砂梦拼命的躲避,她的胳膊、后背还有脸都被黑鹰抓伤了不少,宗拉维蒙淡定的说:早说过让你不要总是抱着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当宝贝,而不接触新事物,现在这个年代,降头早就不流行了,你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吗?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
砂梦的眼睛很快就被黑鹰啄瞎了,她简直快气疯了,宗拉维蒙要离开这个顶楼,一边绕开砂梦,悄悄的往门那边走去,意外的,脚下踩到一张废纸壳,发出了声音,砂梦疯了一样冲过去,宗拉维蒙立刻蹲下身子,想躲开她,砂梦脚下失去平衡,一个猛子从楼顶翻下去了,宗拉维蒙跑过去往下看:砂梦已经摔死了。
宗拉维蒙离开了这里,离开前,他抹去了自己在这里的一切痕迹。
很快,天亮以后,废弃大楼这就围满了人,好几辆警车停在这,法医把砂梦的尸体抬走了,警方则想办法对付一直飞在天上的那只黑鹰,想打死它,有人在网上查了一下:不能杀,这只鹰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杀了犯法。只能用麻醉枪,可是这只鹰非常狡猾,连打好几枪,愣是打不着,警方怕耽误久了它会飞走,再伤害其他百姓,只好请来动物园的训鸟师,终于用网把它抓住了。
经过法医检验,砂梦的尸体上除了有那只鹰的DNA还有它的毛,应该确定这个泰国女人就是被这只鹰杀死的,只是不知道这只鹰为什么会袭击这个女人。砂梦的身份也很快查到了,她半个月前来到中国,目前住在维纳斯酒店,酒店监控显示,一个星期前,砂梦离开客房,就再没回来过,也没结帐退房。
福海源收到警方的电话:你的妹妹砂梦意外坠楼死了,麻烦你来认领一下尸体。福海源十分悲伤的在警局里哭了一场,签了字,办了手续,然后,把砂梦的尸体火花了。
福海源去医院接慧茹出院,告诉她:“砂梦意外坠楼死了,我要回去办葬礼,这段时间,照顾好你自己,这个送给你。”福海源把一条钻石项链戴在慧茹的脖子上,吻了她,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