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一口气喝了一碗水,才开口问道:“你是谁?不像我院里的丫鬟啊?”“我叫鱼则兮,鱼问天是我爹,他让我来照顾您的,你是我姑婆吗?”鱼则兮问道。老太太点点头:“是个乖巧的孩子,你爹就让你一个人来也不派个丫鬟陪着你?真狠心。”鱼则兮不说话了。“你去歇着吧,有事明天再说。”说完,姑婆又躺下了。鱼则兮也吹熄了灯,回房了。
第二天起来以后,鱼则兮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只见这院子面积很大,东边有石桌石椅,西边一口水井,院子里一盆花草都没有,院里一共四间房子,姑婆住的主卧,鱼则兮住西边客房,东边还有一间厢房,之后,靠北边还有两间屋子,是厨房和杂物房。
鱼则兮知道以后凡事都要靠自己了,当即去了厨房,四下看了一下,只有半袋杂粮,没有肉,有一小盆的腌菜,竟连个鸡蛋都没有!叹了口气,尝试着自己动手生火做饭,正点火,院门处忽然闯进来几个男人,一进院,就笔直的闯进姑婆的房间:老不死的,把东西交出来!鱼则兮怕他们对姑婆做什么,赶忙跑进屋挡在床前面:你们什么人?要干什么?这几个男人并不搭理鱼则兮,只是要对坐在床上的老人动手,只见姑婆不慌不忙的从身旁摸过一盒围棋棋子,在里面随手抓了一把,然后对鱼则兮说:“丫头,躲到旁边去!”鱼则兮躲开,姑婆把手里的棋子往外一甩,棋子飞向这几个男人,狠狠打在他们的脸上、脖子上,其中一枚棋子还把一个男人的门牙打掉了,顿时满嘴是血。“算你狠!”几个男人知道他们不是老人的对手,赶忙跑了,鱼则兮在旁边看呆了,她这是第一次见到武功这东西,太厉害了吧?“姑婆,你好厉害呀?刚才,你怎么做到的?”鱼则兮好奇的拿起一枚棋子,试着扔出去,把姑婆逗乐了:真是个单纯的丫头。“以后有机会姑婆慢慢教你。”姑婆笑着说。“我去做饭了。”鱼则兮起身去厨房了。煮了一锅杂粮粥,和姑婆凑合着吃了一顿,然后,她问姑婆:“厨房怎么什么都没有,我去买点回来吧。”“我孙子不在,他们都不把我当人看了,按理说每个月都应该给我送三十斤大米、五十斤肉还有鸡蛋才对,如今都断了。”
鱼则兮偷偷溜出去,买了些吃的回来,总算让老人吃上饱饭了。
在这住的时间长了以后,鱼则兮渐渐地了解了这里的情况,这座城池叫德玄宫,宫主是姑婆的亲孙子,一年前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宫主不在,下面有些不安分的人就待不住了,先是把伺候姑婆的下人都带着走了,然后,开始打压德玄宫的长辈,这些长辈敢怒不敢言,只能由着这叛贼做乱,不过好在,这叛贼始终没找到开启德玄宫禁地大门的钥匙,因而,无法得到德玄宫的传世武功秘籍。
对这里的地形渐渐熟悉了以后,鱼则兮就开始半夜偷偷摸进厨房偷东西,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钱不能都花光,那可是她的嫁妆,花完就没了,她还要靠它们过后半辈子呢。
姑婆告诉她,那个造反的这坏蛋叫葛知君,名字很好听,做的却都是没人性的坏事,他认为,禁地的钥匙肯定是在老夫人手里,所以就经常带着人来找麻烦,可惜,每次都被狠狠的教训,他还让人传出流言:宫主已经死在外面了。
鱼则兮在这一待就是三个月,姑婆在她的照顾下,身体渐渐地康复了,能出去走走,晒太阳,姑婆闲来无事,教鱼则兮轻功和剑法:这合灵剑是德玄宫的入门剑法,练会了它,以后学其它的就容易多了,还把扔石子的功夫也教给她了。
鱼则兮从没学过武,此时要她练剑,好难啊!正练着,外面进来一个人,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绣祥云的袍子,一进来就喊:“祖母,孙儿回来了。”“言儿,你可回来了。”姑婆顿时高兴起来。“祖母,孙儿不在,您老人家受苦了,那个葛知君已经被孙儿废了手脚,关进地牢了。”宫主说道。“好,这是我侄子的女儿,你应该叫她表妹。”姑婆介绍鱼则兮。宫主却对鱼则兮只是施礼道谢:多谢表妹帮忙照顾我祖母。“没事,应该的。”鱼则兮回礼道。
宫主一回来,其她的人也都回来了,先是服侍姑婆的下人回来了四个,她们一回来,鱼则兮就没事可做了,姑婆说道:“你不是下人,过几天德玄宫招收弟子,你就去参加考试,成为正式弟子就有依靠了。”鱼则兮点点头。
几天后,真的开始招徒了,鱼则兮参加了考试,因为有姑婆暗中指点,她很容易就就进入了非雨院,成了武长老的徒弟,鱼则兮很高兴,回去向姑婆报告这个好消息,却发现姑婆不在,仔细一问才知道,宫主要闭关,姑婆去给他护法了,至少要百日之后才能出关。
鱼则兮只好自己去非雨院学习了,然而,满心欢喜的鱼则兮很快就发现武长老根本就是在敷衍她,他整天不是喝酒、喝醉了睡觉就是下棋,鱼则兮拿着书问他上面讲的内容什么意思,武长老却一脸的不耐烦:“不知道,别来烦我。”说完,就接着喝酒去了。
一晃百日过去了,所有人都在门口,等宫主闭关出来,谁知,等了许久,只见宫主司马涵出来了,却不见姑婆出来,鱼则兮心里奇怪,不多时,就见姑婆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听宫主说,姑婆为了助他突破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