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蜀山上下研究到底该不该应战时,有弟子来禀报:山下来了一群来历不明的人,一出手就把山下布阵的弟子打成了重伤,还口出狂言:这样没用的阵法竟还在使用,看样子,你们蜀山也不怎么样吗?快让你们的掌门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回合,我要他跪在我脚下磕头喊爷爷!他们正往山上来了。
“看样子对方是来者不善,不管我们答不答应,都不肯罢休,通知弟子,准备应战!”掌门下令道。“是!”一名弟子立刻出去,敲响了紧急应战的钟,随着钟声不断,这个蜀山的弟子一时间都拿起兵器,戒备起来。
很快,这群异族修仙人士就都到了蜀山的顶部,只见他们穿的衣服很是奇怪,有点像中原晋朝时期的服饰,还有点唐朝的风味,应该都是从中土传过去的文化。
这些人有的会说中原的话,有的不会,一进山门,就高声直呼蜀山掌门的名字:凤天!出来应战!“你们蜀山都是胆小鬼不成,一个敢出来应战的都没有。”对方正叫嚣,一道剑气从正殿的大门飞射出来,径直朝为首的一个人打去,他下意识的反应,把手里的剑横过来,挡住,只听——当!——的一声,这道剑气竟把剑身上打穿了一个孔!“好强的剑气,蜀山掌门,名不虚传啊!”这个人赞叹道,凤天率领众人走出大殿。
为首的人自报家门:詹台易宏,见过蜀山掌门。“詹台先生大老远的来到我蜀山,意欲何为?”凤天问道。“在下远在海外修仙多年,听闻中原地大物博,也有修仙的门派,想切磋一下!”詹台易宏说道。“不知怎么个比法?”凤天问道。“剑法、法术、捉妖、布阵都可以,但在下有言在先,比试的过程如果有人受伤,不得追究。”詹台易宏无耻的说道。
“好,先比布阵吧。”凤天说道。当即派出蜀山布阵的高手诸葛长老。诸葛长老自称先祖是诸葛氏,对阵法了如指掌,也不知是真是假。
当即二人来到蜀山的阵法比试台,开始布阵,詹台易宏在地上摆了一圈玉牌,每个玉牌上都刻着奇怪的图案文字,在场的蜀山弟子都不认识那是什么,蜀山的几位高层却认出来了:是易经中提到的一种阵法,叫飞鱼九鼎阵,中土早已失传了,海外竟还有人会。诸葛长老则使用的是千面寻杀阵。
双方各派一个人进入对方的阵法里破阵,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阵法里的人,只见蜀山弟子上下翻飞,左躲右闪,躲避着阵法里的攻击,詹台易宏派出的是一个叫杜勤的人,他在阵法里,脚下迈着方位,试图接近阵法的阵眼,不过,阵眼可没那么容易接近,杜勤破阵的时候,忽然闻到非常香的熟食的味道,这味太香了,勾的他都饿了,这时,他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他的母亲,只见母亲亲切温和的对他说:“儿子,饿不饿,娘做了你最爱吃的卤味,来尝尝。”杜勤久不回家,早就想念家中的父母了,一时间就把破阵的事忘到脑后去了,拿起卤味就吃了起来,正吃着,忽然娘不见了,跟着,他觉得脚下好疼,低头一看,他的双脚被阵法里的暗器扎透了,鲜血淋漓的,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在抬头仔细一看,哪里有娘的影子,他是在阵法里产生了幻觉,刚才吃的也不是卤味,是地上的树叶。周围看比赛的人此时什么表情都有,有取笑他的:树叶都吃,你的口味真独特。“杜勤,你怎么搞得,破着阵,忽然就停手了,还捡地上的脏东西吃,咱们输了。”詹台易宏这边的人气愤抱怨着数落起杜勤来。确实,杜勤产生幻觉的时候,蜀山这边的弟子已经轻松的找到了詹台易宏布下的阵眼,从里面破坏了阵法,把阵法全解了。
第一场比试,蜀山胜。蜀山上下一片欢呼。“第二场比试剑法。”詹台易宏虽然面无表情,但从他的眼神里看的出来,他很生气,这一场,青玉长老先上,接着是凤白双,最后是黄长老。詹台易宏命令道:司徒晏、宫本一鹤、田中助一。
这剑法比的是稳、准、狠、快。青玉长老到是没让人失望,才四十招就一剑削断了司徒晏的头发,司徒晏顿时脖颈发凉,他知道对方这是手下留情了,这一招如果在往下一点,他的眼睛就别想要了。
凤白双对宫本一鹤,这个人用的剑法不是中原的招式。十分诡异,凤白双和他比试的过程中,差点被刺伤,裁判喊停,宫本一鹤却装做听不见,又发出一招狠招,凤白双眼见就要躲不过去,她心里的想法是:完了,要死了,到了地府,喝过孟婆汤以后,就会忘记一切,再也不记得刘缘了,再也见不到他了。凤白双刚要闭上眼,忽然右边窜出一个人,挡在了她前面,硬生生受了这一下,凤白双趁机反击,一剑抵住对方的咽喉:别动!动一下我就捅进去。宫本一鹤只好认输了,凤白双回头去看受伤的人,竟然是柳祥云!“你怎么这么傻?”凤白双给他仔细一检查,发现他的心脉被刺中了。“师父,我有句话一直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虽然没教过我什么东西,但能在蜀山同一屋檐下,每天都能看见你,我就很满足了···来生再做你的徒弟····”柳祥云越说声音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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