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韬和孟萧配合起来,把职高的球队打的乱七八糟的,最后,以二十分比五分的成绩赢了,毛主任说什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这可真是没有最烂,只有更烂,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赢了职高以后,中医学院一片欢呼,职高的学生却是一点都不在乎,还说:“打赢我们算什么,有本事就和卫校的比比,告诉你,卫校的钱氏兄弟,打篮球是出了名的狠,连重点大学的球队都输给他们了,你们好自为之。”
尽管职高的学生如此说,但是中医学院的学生还是没放心上,毕竟,篮球只是一项体育运动而已,又不是正经的科目,干嘛那么认真?
两天后,比赛开始,胡韬没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身手如此敏捷的人,还配合的如此默契,一晃半场结束了,胡韬累的小腿肚子都抽筋了,其他队员也都坐在那不想起来,这半场,胡韬靠着和孟萧配合才拿了三分而已,卫校则高达二十八分。休息了一会,继续比赛,这回,所有的队员都想办法把球传给胡韬,奈何,钱氏兄弟真是如影随形,几次都甩不开他们,张伟急了,忽然一跃而起,把钱洛扑倒在地,犯规了,但钱洛也因此受伤不能上场了,这真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没了弟弟的帮忙,钱斐一个人输了好几个球,最后,这场比赛以四十分对三十三分,中医学院输了结束,总算没输的太难看。临走的时候,钱斐恨恨的盯着张伟:“敢害我弟弟是吧,等着!”张伟压根没注意钱斐,打完球,大家都饿了,所有人三五结群的往外走,有的去小吃街,有的去饭馆,有的则回学校吃食堂,胡韬嫌外面的菜太贵,就回学校了。
第二天正常上课,忽然,有人告诉他:“张伟有麻烦了。”胡韬没在意。谁知,下课以后,张伟却非要胡韬陪着他。“怎么了?”胡韬不明所以。“都是因为打篮球,我把钱洛扑倒在地,结果,钱斐就恨上我了,昨天在外面吃完饭,他带着几个学生堵住我,要教训我,幸亏我跑的快,把手里的冰淇淋糊在一个学生脸上了,这才跑回来,可是,他们还在外面盯着我呢。”张伟接着说:“一会要去饭店打工,我怎么敢去呀?!”胡韬只好陪着张伟。
张伟给饭店打电话请了假,之后就躲在药铺里不敢出去,钱斐真的带人进来了:我弟弟受伤了,赔钱。“你弟弟几级伤残啊?有医院的验伤证明吗?”胡韬问,胡韬接着说:“打篮球有点摩擦很正常,一个男人心眼这么小,以后谁还敢跟你们打球啊?我这可有摄像头,你要乱来,动一下手,我马上报警。”胡韬警告钱斐。钱斐告诉胡韬:“有本事你护他一辈子。”张伟看到钱斐带着人走了,哭了:“怎么办?”“没事,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你别怕他,越怕他越欺负你。”胡韬劝道。可是,张伟还是怕的要命,没几天,竟然转学走了。
胡韬没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一心钻研医术,王教授爱惜这棵好苗子,把自己临床多年记录的医疗笔记拿给胡韬看,让他可以增长自己的见识。
“这次期末考试全系第一名是胡韬。”班主任高兴的宣布。
胡韬用自己在药铺挣的工资给家里人买了东西以后,就坐车回去了。到家里,见到小妹妹十分可爱,晏斌竟然把婴儿房改成了胡韬的卧室。“我还想去爷爷那住呢。”胡韬说。“你也不能老不回家呀。”晏斌说道。“小韬,在学校这么长时间,有女朋友了吗?”闻小萱问。胡韬喝了杯茶,摇头表示没有。“我就回来待几天,过几天还要出去工作呢。”胡韬吃饭的时候说。“你呀,干嘛这么拼命?”晏斌关心的说。
无论怎样,胡韬回到家待了一个星期,去看了爷爷,之后又走了,这次回到药铺,老板不再让他干抓药的普通活了,而是教他把脉。“你会针灸吗?”坐堂大夫问。“会。”“那就好,省了不少时间。”他走的时候,晏斌偷偷告诉他:以后回来别买东西了,把钱自己存起来,毕竟你将来还要娶媳妇,要成家就得买房子,如果现在不给自己留点钱,将来怎么办?胡韬听养父的,再开了工钱,除了生活费,都存起来。
胡韬每天给病人看诊,通过嘴唇的颜色、耳朵上的痕迹,他很容易就判断出病人有心脏病,有的病人则是胃病,当然,也有得妇科病在医院看了,却迟迟不好的,各种病人都有。很快,胡韬就打出了名头,都知道有个胡大夫,很厉害。
中医和医院完全不一样,中医是把脉,看脸色、舌苔,望闻问切。医院则是看化验单。不过,中药价格却很贵,胡韬每天在学校、药铺两点一线。“胡大夫,你给看看,我家老头子这是怎么了?”一个老太太扶着老伴进来。胡韬把了一下脉,“他很高兴,很兴奋,有什么好事吗?”“没什么呀,奥,刚才我儿子打来电话,他接完电话就这样了。”老太太也不清楚电话的内容,胡韬给他扎了几针,疏通了血脉,让他安稳下来,不要那么激动。老人缓了半天,才开口:“孙子考上清华了!”“真的!好呀!”老太太高兴的蹦起来了,别看她挺胖,蹦的还挺高,药柜都震动了,看着两位老人欢天喜地的回家了,胡韬只觉得这是十足的老小孩。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眼看就要到年关了,胡韬才回来,不过,他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带了一个漂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