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韬找到主任,想麻烦他给自己安排一个可以实习的地方,主任却以胡韬进入学院时间太短,经验不足为由拒绝了,知道主任这头指望不上,胡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他拿着个人简历去了很多中药铺子,终于,在一家不起眼的药铺里找到一份负责搬药材、晾晒药材的活,不管怎样,只要能留下来就行。
每天,胡韬下课就去中药铺,一晃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柜台上负责抓药的师父忽然弯着腰,说腰疼,疼的受不了了,眼看他疼的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此时已经是下午,坐堂大夫回家了,胡韬当即伸手给他把了脉:又摸了一下他身上疼的位置,说:“八成是阑尾炎!赶紧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当即让一个助手打了车陪着,直奔医院而去,抓药的师父走了,前面柜台就没人了,不一会又有人来抓药,胡韬只好拿着药方越俎代庖了。
胡韬给病人抓药,小心的按药方上的份量抓,晚上的时候,才接到电话:柴师父确诊是阑尾炎,目前在打针消炎止疼,医院等着做手术的病人比较多,不过,大夫答应了一个星期之内安排做上手术。药铺的老板直接命令让胡韬暂时在柜台上负责抓药,工钱照原来的加一成。
几天后,一个男的来到药店,他非要在药里抓一味药方上没有的药材,胡韬看过药方,他要的这味药和药方上的一味药相冲,属于十八反的一种,所以坚持不给他抓,男的见药铺不给抓,直接翻脸动手,要砸店,胡韬一个大擒拿就把他按住了。“哇!阿韬,你好帅!”看到胡韬身手如此的好,药店的服务员立刻化身迷妹。“我是武术学校考上医科大学的。”胡韬说道。
下午,胡韬正上课,药铺电话打过来:胡韬吗?晚上七点半以后来一趟,药店进了一批药,帮忙搬一下。“好的。”胡韬答应了。
吃过晚饭,胡韬就出门了,开始没当回事,当送药的车来的时候,他才被惊呆了:这么大这么多的药箱。三个人一箱一箱的往下搬,大部分是中药药丸,也有散装颗粒还有膏药,以及一包一包的中药材,胡韬把包装打开,放进对应的抽屉里,忙活了几个小时才忙完,看看时间,胡韬赶紧打车回宿舍了。
一进宿舍,意外的看见同寝的那个势利眼同学马晟景鼻青眼肿的,鼻子都流血了,“被谁打了?”胡韬问。他却摇头不说话,纪仲怀偷偷告诉胡韬:追女孩,被女孩的男朋友给打了。胡韬没当回事,毕竟他和马晟景不熟。谁知,马晟景居然主动找胡韬问道:“你能不能帮我报仇。”胡韬摇头:不能。马晟景一脸不高兴的走了。
两天后,在学校外面的小吃部门口,一个男生被打了,第二天早操的时候,学校发出公告:大一二班的马晟景违反校规,召集校外人员殴打校内学生,记大过一次。
“这次,基础理论考试,全班的成绩都相当不错,平均分高达百分之八十七。”老师很高兴的宣布。
胡韬看到发下来的卷子,九十二分,上课的时候,老师的手机忽然响了,老师看了一眼,没接,把电话挂了。可对方却打个不停,老师干脆关机了。“老师,有人骚扰你吗?”有同学关心的问。“没事,不搭理他就行了。”老师一脸的无奈,继续上课。
几天后,同学邀请胡韬参加联谊,胡韬摇头:“不去,我没时间。”他确实没时间,还要去药铺工作呢。然而第二天,胡韬就看见一个去参加联谊的男生苦着脸上课,“怎么了?”胡韬好奇。“别提了,早知道我也不去联谊了,六个女人,全是恐龙妹,黑的、胖的、龅牙的、还有脸上全是斑的,我晚上回去都做噩梦了。”胡韬憋不住笑了。
一个月发工资以后,胡韬买了点营养品,还有小女孩的衣物,邮寄回去给爸妈和妹妹。
学校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一晃几个月就过去了,胡韬的学习始终名列前茅,但是,他的班主任毛老师却忽然住院了,听说是被打伤了。
几个学生买了东西去看他,他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打人的始终没找到。
毛老师昏迷中喃喃的说着两个字:“假药···假——药。”
学校找了其他的老师来给胡韬的班级代课,这天正上课,药铺打来电话:“胡韬,你暂时先别来,药监局的来了,正检查呢。”
吃过晚饭,胡韬才去了药铺,一问才知道,原来前段时间药材街出现了一伙卖假药的,抓住了一个,其他的都跑了,据他交待,已经卖出去三批假药了,至于卖到什么地方,他就不清楚了,他只负责烧水劈柴而已,所以,警方和药监局的人正到处排查,想把这些假药都找出来,不能让它们祸害老百姓。
消息传到学校,所有人都骂个不停:丧尽天良的骗子,尽干缺德事!
胡韬本来没在意,谁知,老爸忽然打来电话:阿韬,你妹妹病了,到医院来一趟。
老爸什么时候来的?提前也没说一声。胡韬打车去了医院,只见小小的妹妹在病房里,浑身都是红斑,胳膊腿上都成片化脓了。“怎么回事?什么病?”胡韬把了一下脉,脉很乱,连忙问老爸。“中毒了。”晏斌气的脸色苍白。
原来,前几天妹妹有点过敏了,就在药店开了点药膏和口服药,谁知抹了药膏不见好,吃了药就吐了,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