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这是货真价实的太虚剑心。
比那七个徒弟中的大部分还要强。
赤鸢仙人收弟子可不是随便捡个孤儿就收，起码要拥有一定天资。
才十几岁就抵达了这个境界，如此天资，如此心性。
若是遇上收为徒弟也不是不可能。
莫非，难道眼前这个少年还真是自己徒弟？
符华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白明，同时在脑海中搜寻记忆。
对于此人，她没有任何印象。可对方的太虚剑心，做不得假。
她确定七徒已死，连其建立的门派也无了。
李素裳休眠中，太虚剑气只有自己能教，不是自己的徒弟，还能是谁的？
难道真如立雪所说，我真的不小心把这份记忆烧了？
从来到现文明后，符华还是一次感觉自己的CPU要爆炸。
半响，她双指揉了揉额头，缓缓开口道：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学的太虚剑气，但是我肯定，你绝对撒谎了，你究竟是谁？”
莫非是世界泡里，某种高维存在？
亦或者是向某个世界泡中的赤鸢仙人学的，世界泡有无数，也不是不可能。
“师父，我没有说谎。”
白明心中叹气。
没用吗？果然，忽悠不了上仙呢，类似于电玩小子拉比的替身能力，根本骗不了她。
不过无所谓，只要保住在立雪师姐眼中的马甲，她自然会替我拦住上仙。
“师父，小师弟都将自己的剑心展现出来了，难道还不能说明吗？
而且你还和他说过，说过……”
说到后半句，程立雪沉默了，她知道那七个徒弟给符华造成的阴影，不愿意提及师父的伤心事。
“立雪，以后再和你解释。”
说完，符华再次将目光转移到白明身上。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还是先把你带回去，以后再慢慢问吧。”
偷学门派武学，可是要被打死的，她觉得自己的操作已经很温柔了。
“抱歉，我还有事，不能和你走，立雪师姐帮我拦一下！”
白明见符华一副要动手的架势，连退几步，拉满肾上腺素，喊完一声，撒腿就跑。
化作一阵风往与符华相反的方向离去，眨眼之间，便跑出十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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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识说的没错，上仙这老古董，就是死板。
我吟诗歌，告诉他自己要救人了，还是要把我抓回去。
符华目光一凝，刚欲行动，便看见程立雪挡在身前。
“立雪让开。”
“不让，我相信小师弟。”
面对尊敬师父的话语，程立雪依旧坚定站在那里，拦住符华去路。
小师弟能拿出自己作为赤鸢仙人座下弟子的证据，而师父却说不出小师弟撒谎的证据。
她是绝对信任小师弟的，七徒弑师这种隐秘之事，若不是师父在他面前醉酒吐露，小师弟怎么可能知道？
而如果没有他告诉自己这件事，自己不可能突破，也不可能和师父的关系更近一步，更何况……
“忘记小师弟是师父的问题吧？”
“为师有分辨谎言的能力。”
“难道就从来没有出错过？”
符华沉默，心想：立雪这单纯的孩子还真被骗得不轻啊，到现在为止都还这么信任对方。
欺骗我的徒弟，分裂我们师徒间的感情确实是该给点教训才行啊。
她抬头望去，见白明的身影越来愈小，即将消失在视野之中，连忙动身：
“你拦不住为师的立雪。”
话音落下，符华纵身一跃，化作一道红色流星往白明跑路的方向飞射而去，仅仅几息之间就接近了目标。
白明一看，发现符华已经近在咫尺，心中生草。
我寻思着太虚剑气上只教飞檐走壁，也没教舞空术啊。
我太虚剑心大成都只能用两条腿跑，这就是修仙和练武之间的差别吗？
不过，我可不能被抓住了啊，先打打看，实在不行只能把砸瓦鲁多体验卡用了。
白明估摸着距离，TAS-逐帧操作随即一剑斩出。
太虚剑形-化剑·雨燕！
符华也同样拔剑而出，剑与剑撞击在一起。
三十秒内，双方便交手了十几回合。
上仙不愧是上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被米忽悠强行砍了一刀，大削后面板还是那么高，她随手一剑，我要用三剑来卸力。
要不是有TAS-逐帧操作，直接就输了。
白明眼看不敌，往一跃，拉开距离。
而符华的眼神却是无比认真。
作为开创太虚剑气的赤鸢仙人，无论对方修行如何，境界如何，她总能找到弱点。
此刻的白明，太虚剑气熟练度再高，在符华眼中，也不过是破绽百出。
然而，所有针对他的剑式，每一剑都被近乎完美地用闪避，或卸力的方式，轻松应对下来。
符华心想：明明浑身都是弱点，实际上却是滴水不漏，纵然自己力量，经验，战斗意识远在他之上。
可天分才情弥补